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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既唤我一声阿姊,那她便也是我何府的人。我何府向来护短,容不得任何人欺辱。”萧元漪的气势,对余倾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我看程夫人的模样,怕是也不想去廷尉府。既如此,嫋嫋,你便接着说。阿姊倒是要看看,程夫人会为了你堂姊,糊涂成什么样?”既然萧元漪已经不要脸面了,余倾又何必跟她客气。
“阿姊,你怎么来了?”少商此时一见到余倾,内心的委屈便压不住了,她好想不顾一切的,扑到阿姊怀里。
“阿姊若还不来,你的身后便空无一人。嫋嫋,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我今日就凭着身份,仗势欺人一次,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放肆!”余倾刚说完,陷阵军便团团围了上来。
程少商和程姎,自是不认识这陷阵军,但萧元漪认识。陷阵军人数并不多,但每个人的实力,都能以一当百。
因着何昭君屡立战功,皇上特许她可以组建私兵。但没有人会想到,二年前何昭君一手组建的陷阵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所有与何昭君对战的敌军,都畏惧于她身后的陷阵军。战场上至今都流传一句话:陷阵一出,谁与争锋?
陷阵是战场上的雄鹰,但如今何昭君为了嫋嫋,竟将他们派出助长气势,当真是了不得。
萧元漪压下心中的震惊,在陷阵军面前,她确实不敢放肆。
“嫋嫋,继续说。”余倾见萧元漪没有反驳,便站在嫋嫋的旁边,像一个守护神一样,守着她。
程少商握紧拳头,豁出去了,对着傅母说:“你可知阿母为何不斥责你,那是为了堂姊的脸面。你们都说,阿兄偏心我,那也是程家主母偏心堂姊在先。连你都知道,我阿母护着堂姊,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家女公子。”
“你这可是在怨我?”这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划在她身上。
“难道嫋嫋不该怨你吗?虽然你出征时,抛下嫋嫋并非你本意。但她这十几年来,无人教导,还要在恶毒的葛氏手中讨生活。程夫人可知,我初遇嫋嫋时,她真的快病死了。你总说嫋嫋粗鄙不堪、毫无礼仪,那是程夫人恐怕也不想承认,饱读诗书的你,会有一个睁眼瞎的女儿吧!”余倾每一句话,都未留情,狠狠的砸在萧元漪的心上。
“其实我一直想问程夫人一句,你百般挑剔嫋嫋,究竟是为了嫋嫋,还是为了你自己的面子?”余倾上前,一步步的逼向萧元漪。
“自是为了嫋嫋好。”余倾说的话,令萧元漪难堪不已,但她无法否认,这是事实。
“程夫人当真令我大开眼界,不过,此事暂且不论。如今这场闹剧,是该给个交代了。”嫋嫋还委屈的跪在地上,余倾懒得跟萧元漪多讲废话。
“阿母可要想清楚,今日这场闹剧,阿母这样看似公平的公平,当真公平吗?还是以公平之名,行偏心之事。”少商见阿母一直犹豫,若非阿姊在此,恐怕早已将此事,盖棺定论。
“你这个孽障……”萧元漪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心里气极了。
“程夫人当真是好大的威风。这个老媪,若是在我军中行如此之事,我早已将她五马分尸,丢去喂狗了。嫋嫋说的不错,既然程夫人做不到公平,那我便直接通知廷尉府,受理此案。”余倾挥手,陷阵军冲上来就将老媪抓住,准备押去廷尉府。
“女君,女公子救我。”傅母哪曾见过这种场面,瞬间心里害怕极了。
“且慢,安成将军,你究竟意欲何为?”面对何昭君,萧元漪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过、骂不过。
“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见不得嫋嫋被欺负。程夫人若下不了决心,又不愿移交廷尉府,那我便代为处理了。”余倾命人,将老媪和菖蒲压到地上,左右两边的行刑手,立刻扬起军棍,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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