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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我并非故意偷看你许的愿。只是有一天,我偶然在河边,拾得它,便将它贴身放着。你可知,这三年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是靠着这张纸,才熬了过来。”河灯放远了,又飘了回来,正好又回到他手上。看来,他与昭君的缘分定是极深。.
“那阿垚可是承认,早就对我动了心思?”余倾突然凑到他面前,用双手抬起他的脸,问道。
“是,我早已将你放在心上,此生不可能再忘。昭君,你曾说过,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那如今你重新许一个,我定不会偷看了。”楼垚将纸条和笔递给她,示意她过来写。
“傻瓜,那是骗你的。再说,我今日所愿,也如三年前般,父兄安康,你我恩爱。人这辈子,不能贪心求多,要懂得知足常乐。如今我这样的生活,再好不过了。”所谓愿望,不过是个美丽的憧憬。而要实现这些憧憬,就只能依靠自身的努力。凡事靠上天,还不如靠自己。
“昭君,既然来了,不如你我一起,共同写一个我们的未来,可好?”楼垚没等她回答,从身后拿起她的手,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句话。
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楼垚写完后,侧头看着她,发现她今日,异常的美丽。他也不知为何,突然间咽了一下口水,等他反应过来时,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余倾也感知到他灼热的眼神,低声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阿垚,三年前我便认定你了,所以,从今往后,也只会是你。”
她低低的笑着,微风吹来,两颗躁动不安的心,从这一刻,仿佛都有了归属。楼垚也大着胆子,在她脸上偷偷的亲了一口。
余倾也侧身,直接单手握着他的头,在他嘴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浅尝辄止,很有分寸。
“阿垚,有些事情,是只有成婚后才能做的。不过能让你情不自禁,我甚感荣幸。”余倾说话虽是大胆,但这可是她的初吻,实际心里慌的一批。
楼垚早就对她的调戏免疫了,见她一脸坏笑的表情,干脆直接挽起袖子,打横将她抱起,说:“昭君,小心些,不要引火***。”
余倾听到他声音里的嘶哑,直接装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努力把她变成一个空气人。
“哈哈……昭君,原来你也只是敢说,不敢做呀!”她每次将他撩的面红耳赤,没想到这一次,将她自己栽了进去。
“别笑,送我回家。”余倾恶狠狠的看着他,但这副模样,在楼垚看来,并不具威胁,反而异常可爱。
余倾就在他怀里,看着他乐呵,实际心里在想:傻阿垚,我不示弱,吃亏的可是你。我可舍不得,将你逼的如此辛苦。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被越拉越长。战场上时,从来都是余倾保护别人,可终于有一次,她最爱的郎婿,也能抱着她,为她遮挡风雨。这种感觉,还真奇妙,不过,她喜欢。
程府中,葛氏为了留在主屋,借着子嗣一说,哄骗程老夫人,说主屋利于子嗣。对此,萧元漪并未说些什么。
待从程老夫人处出来后,葛氏还借机讽刺,萧元漪对程少商太严,否则程少商怎会给她出主意,来对付萧元漪这个亲生母亲。
萧元漪见葛氏这副孔雀开屏的模样,懒得与她计较,而是直接去了程少商屋内,想将此事问清楚。
“既要搬去新宅子,旧宅主屋便让给她又何妨?”程少商看着阿母前来,以为是兴师问罪,只能乖乖说着。
“你怎知我们要搬去新宅?”这件事,除了她与将军,并未告知其他人,也不知嫋嫋是如何得知。
“葛叔母霸占主屋,但阿母却毫不在意。况且阿父虽万伯父打了胜仗,朝廷封赏却迟迟未到,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程少商假装看着书简,不敢直视阿母。
“你这般聪明,若将此用在读书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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