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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法,是违背生命的本质,将精神注入机器里,以超越人类伦理与寿命,从而诞生新的生命形式……而人类,从来最畏惧的,就是未知。”
“况且,即使这种新的生命形式能够实现,日后也无法再复制。这世上没有人拥有与我相同的精神能力,将分裂的精神置于另一个物品上维系——而最终新的生命形式所表现在现实世界的表象,那样的人,或者连人都不算的怪物,你不会感到害怕吗?”
谢眠歪头,仿佛思考了一下,才道。
“先生的意思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所以,先生觉得,我作为人类,一定会感觉害怕?”
“可我真的不害怕呀。”谢眠道。
他抬手覆住Sure的手背。
Sure的手掌很大,谢眠握不住,只能转而将指尖穿插i进Sure的指缝中,显出交握的姿态,而后贴在微热脸颊。
炙热阳气顺着指尖淌进他灵魂里,让他满足地微微眯起眼睛。
“可我只知道Sure是先生。先生就是Sure。在我眼中,先生的本质不会因为□□的改变而发生变更。”
更何况,存在于这世上最非人、不可理喻而扭曲的怪物,不正是他自己吗?
谢眠嘴边的笑容扩大。
他放松身体的控制,任由自己倒入Sure的怀中。
Sure的身体僵了一瞬。
“先生,我今天好累。”谢眠语调慵懒,道。
褚言定定看着他。
Sure稳稳扶住了他肩。
“让我休息一下吧。”谢眠道,“能和先生一起沐浴休闲的时光可不多,我可要好好珍惜才对。”
褚言沉默了一下,道。
“沐浴的话,先脱衣服。”
Sure搭在他肩的手,动了起来。
谢眠并不反抗,微微扬起脖颈,看向浴池的穹顶。
穹顶壁画里的人们捧着水果与鲜花在跳舞。
广袤的天空中,天使拿着竖琴高歌。
Sure的手在解他湿透的衬衫。
因为机械的材质过于冰冷而坚硬,而显得有几分笨拙。却很有耐心。
“让先生这样服侍我……真是不好意思……”
他低声喃喃道。
褚言并没有看向他方向,只闭了闭眼,“也不是第一次。”
谢眠仿佛疑惑道:“不是第一次?”
褚言没有回答。
谢眠其实并不是不知道。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支使着Sure做东做西,还“不小心”一脚踹到机器人裆部的事情,唇角微勾,费了好大劲才把更恶劣的笑忍了下来。
他靠着Sure冰冷而又炙热的胸膛,坐在浴池边沿,用脚试了试水温。
Sure身上暖洋洋的阳气正包裹着他,就如同是在沐浴热泉一样。
如果不是褚言要求,他其实根本不想下池。有Sure已经足够。
褚言看着池水波光粼粼的倒影。
那上面倒映出他苍白的、死气沉沉的面容。就好像他的时光,早已定格在很久之前,他被那些邪恶的教徒带走放上祭台实验,无处求救,濒临将死的那一天。
他看到一只莹白的脚点了点水面。
那只脚形态优美而脆弱,肤质晶莹,近乎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如暗河流淌。
像是冬日里最细嫩柔弱的一捧雪。却又像白玉枯枝,一截浮木,仿佛能够给溺水的人以些微力量。
波纹一圈圈散了开去。晃花了水面上他的脸。
“有点烫。”
他听到池边的青年喃喃。
心中欲i望在扩大。
他想拽住那只脚,把眼前这只漂亮的白鸽给拉进水中,让对方浑身羽毛湿漉。沾满他的雨露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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