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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扯牵马的缰绳放慢了马的速度,让自己走在了他的身后。
那人转头看了高赛一眼,见高赛双手牵着缰绳,腿紧夹着马肚,一副认真骑马的样子,便也没有疑心:“快些,那边说不定已经开战了。”
高赛闷声道:“这马有些认生,跑起来不太得力。你放心吧,它再如何认生,我也能赶上你的。”
那人不疑有他,不再看高赛,专心策马扬鞭。
高赛却将手伸进了腰侧,从腰带内摸出来了一枚闪着寒光的利器。
他眯着眼睛看着在他面前骑马的人,低语了一声:“对不住了兄弟……”
语闭他手腕发力,暗器往前面人的脖颈大动脉处飞去。
“唔——”一声痛苦的闷哼后,前面那人应声从马背上面跌落,鲜红的血液从他捂住脖颈的指缝处不断涌出。
他的马儿受了惊,嘶鸣了一声后慌不择路往山林内乱窜,一失足就从悬崖处掉了下去,连最后的声音都没有。
高赛一拉缰绳,停在了那人面前,他高高坐在马背上面,睥睨着那人:“对不住了杨侍卫,虽然我们也共事了多年,但如今所求之事已经大不同,别怪兄弟我狠心。”
那人话都说不出来,吐出几口带泡泡的血水之后就头一歪,没了呼吸。
高赛下马,将那人的尸首也扔下了悬崖。
他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思索了片刻之后,拔出宝剑,将自己的脸颊与胳膊处都故意割出了些血淋淋的伤口。
做好这一切后,他翻身上马,扬鞭在马臀上:“驾——”,往与江显煦约定的目的地赶去。
才到达目的地,就见掸国大军从上到下,都已经手持武器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来到江显煦面前行礼:“世子,我回来了。”
江显煦不懂声色看了他一眼:“怎么这样晚?身上又是怎么回事?”
他低垂着头:“世子,有变故。”
“嗯?什么变故?”江显煦的眉头一皱。
“我本来安排好了林小姐的事情过后就准备过来的,可是却见从梁城方向来了一队军队,阵仗不小,不像是寻常的驻边巡逻队。所以我没有走小路回来,而是跟在他们后面,想探听些消息。”
“什么?难道我们这么快就被探子发现了吗?你可看清了那队军队是何人带领的?”
“我没看清带头的首领,但我见他们全都身着白袍,旗幡上挂了“梁”字,恐怕是从梁城来的白袍军!我本来准备一路尾随他们看看他们会到哪里去布阵,可是杨侍卫前来找我时候却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连累我也被发现了。”
“杨侍卫也是老人了,怎么还这般废物!”
“他们人多势众,又有高手,我受了些伤才在小垭口那里摆脱了他们。可是……可是杨侍卫已经被他们捉住了。”
江显煦愤怒地握拳:“无能的东西!这些掸国的人怎么也这般无能!居然还未发起攻击就让探子发现了。那我们的突破点必须要换了。”
江显煦对着地形图沉思了片刻:“他们一定也知道雪碎崖是这条线最容易攻破的地方,不能再去雪碎崖了。”
“世子,可是雪碎崖的地形对我们是最有力的,我们的演练也都是按照雪碎崖的情况来进行的,若是临时改变进攻点,是否不利于我们的作战呢?”
“雪碎崖只适合出其不意制胜,若是他们此刻已经备好了大型的投掷武器,那我们定然是会有不小的伤亡。我们要去西边,西边林木繁密,沼泽众多,南国的士兵不敢去那里,连寻常驻边的军队都没有,可是掸国的人常年去那里采摘药材,对环境十分熟悉。虽然西边打起来是一场硬仗,但是也比现在有白袍军的雪碎崖要好些。”
高赛垂眸,他不知道邝寂的作战计划如何,方才那番关于白袍军的话只是他找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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