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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身边仔细查看起来。
邝寂深吸了几口气,微微稳住了些,又继续说:“还有,你还要同他说,林小姐是我安插在东山寺女干细身边的眼线,让他务必要相信林小姐……也务必……要保护好她。”
见邝寂在这直面死亡之时,还不忘为她筹谋考量,林竹筠不禁鼻头一酸,眼眶泛红,她跪在邝寂榻前,握住他冰凉发白的手,仔细摩挲他每一个鲜明的骨节。
“邝家哥哥……”
这时府医打断了众人:“大家先等一等!邝将军这毒……”
铁头立即揪住他的衣领:“将军的毒什么?你快说呀!”
府医脚都快不沾地了,连忙说道:“邝将军的毒,应当就是林小姐带来那个瓷罐里头的药膏之毒!”
“什么?你方才不是说不是吗?!”
“老朽方才查看后,觉得那药膏是慢毒,而邝将军的症状来势汹汹,所以觉得不是一种毒。可是刚刚见将军吐了几口浓血出来,又想起林小姐说那药膏若是长久接触,则会血液污浊而亡。这才觉得蹊跷,再次给将军把了脉,又看了那药膏,老朽现在能确定,就是同一种毒!”
林竹筠疑惑问道:“那……为何邝将军的症状却来得如此急切和汹涌呢?”
府医拿出药箱里头记录病症的簿子:“将军之前一段时间,曾经有过头晕目眩的症状,老朽当时替将军把脉,只觉得说脉象有些虚浮,还以为是将军劳累所致,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转身拿起那瓷瓶:“可是,我方才把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又查看这药膏之后,发现这药膏之毒,就是银针无法验出,把脉也只能发现脉象虚浮的毒!”
林竹筠看了看邝寂,又看向瓷瓶:“大夫意思是说,邝将军之前头晕目眩的症状,就是已经中毒了的症状?”
“对!而将军因为昨日冒着大雨翻山越岭,后又帮着林家的家仆们一起搬运矿石,这番淋雨又劳累,激化了体内积累的毒素,毒素在一夜之间攻及心肺,所以才会这般症急症凶!”
“那大夫您可有解毒的法子?”
府医紧皱眉头:“老朽可先一试。”
林竹筠与铁头急忙让开,让他开始施针。
府医把放银针的针包打开,往邝寂的心肺处扎入,再向他后背几处穴位扎去。
扎好后又从药箱中拿出一株晒干的药株,点燃后不停熏烤着扎针处。
待药株燃烧殆尽,府医把银针一枚一枚取下。
最后一枚取下之际,邝寂口中连续吐出约莫有一碗那么多的浓血。
吐完之后,邝寂本乌紫色的嘴唇瞬间恢复了些血色,脸色没有那么绿了,却仍然还是苍白。
林竹筠紧攥着手帕轻声问道:“邝家哥哥,你可好些了?”
邝寂深深呼出一口气:“想是对了症了,现下真是松快多了。”
府医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心肺中堵塞的毒血吐出,将军松快了。就证明老朽方才的推论没错,将军中的,正是这毒。可是老朽这番操作,也只能暂时解了已经出来了症状,将军内里的毒还是未解……”
铁头一听,瞬间又急了:“你从前不是很行吗?我们在外行军打仗时候,每回中了什么蛇毒蛙毒,你都能解,怎么现下毒药就在你手里,你反而还解不了了?!”
府医为难地说道:“那些蛇毒蛙毒,都不过是单一种毒,可是这种药膏,却是混杂了多种毒药与草药,其中有许多味我根本无从辨认究竟是何物,这叫我如何解毒?”
林竹筠沉默了片刻,抬起头说道:“解毒一事,交给我吧。既然我有办法拿到这毒药,想来找解毒之法,我也定能做到。”
府医连忙躬身行礼:“老朽无能,将军有大恩于我家,我却无法为将军解毒,实在羞愧。林小姐尽管放心去寻解药,老朽在府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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