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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枝公主冷哼一声:“正是空车!赶车的马夫发觉不不对劲儿,掀开车帘一检查,马车的暗箱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刀凿出来了一个大洞,那孩子早就不见了!”
她说完以后,一双美目是从未有过的阴鸷与冷酷,她死死地盯住江显煦:“莫不是你……你安排的这一切?你是不是根本不想我带着那孩子去京中?!”
江显煦却仍然镇定如常,他轻握红枝公主的手腕愤恨地说:“我怎么会不想?!你明知我对报仇一事无比渴望,只希望立刻就能让那皇帝死在我面前,若是能让他三更死,我又怎么能容他?!我可以不做这世子,未来也不愿坐那皇位,但是我必须要让皇帝死!”
这一番话发自肺腑,振聋发聩。
红枝公主的脸色有所缓和。
高赛仍然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江显煦抬脚踹在他的心口:“说!是不是你私下做了什么!”
高赛被踢得又是一声闷哼:“唔……属下没有。我猜着兴许是她见同伴都被杀尽了,心里害怕,所以才逃了。”
红枝公主冷哼一声:“你带回来就没搜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物件?”
“属下……属下也怕被过病,用麻袋套了就带回来了,没有搜过身。”
江显煦再次往他胸口一脚:“蠢货!”
“行了行了!现在人也没有了,我们还是尽快商量该怎么办吧?江显煦,你此前说过还有其他的法子能取那皇帝的性命,现在那法子得派上用场了吧。”红枝公主斜眼瞥者江显煦冷冷说道。
江显煦垂眸思索着,沉声说:“到头来,还是得用她。”
红枝公主勾起一边嘴角:“你莫不是舍不得?”
江显煦抬起她的下巴,唇瓣在她的唇畔辗转,勾人地轻声道:“有你在,我还会舍不得其他人?”
红枝公主正欲承吻,江显煦却放开了她。
“红枝,此前同你父王所说的不要再给陵城任何一家马帮提供玉石原料的事情,他可有回复?”
“本来掸国近年来的玉石料子就已经甚难开采出来,他早就不想再做此贸易了。他先前回复过说此次去掸国的马帮,无论价格多高,他保证没有一家能买到玉料。”
江显煦点点头:“我们再让襄王向皇帝献言,以玉合坊被封,林记一家独大为由,让林记加倍上贡玉雕,若是不尊圣旨,则要以重罪治林家。上贡加倍,却无原料,这必然会将林家逼上绝路,到时候我再给林竹筠出主意,我不信她会不答应。”
“这能行吗?林记也可以没从掸国贸易到原料为由向南国皇帝辩驳不是吗?”
江显煦轻笑:“你不了解这位皇帝,他生性多疑而心胸狭窄,本就对林记垄断了整个南国的玉石贸易已经心生不满,更何况玉合坊倒后,林记可谓是一家独大,日进斗金。我还早就派人在京中散布谣言说林府的财富堪比国库,他早已心生不满,而且……林府还想与邝府联姻,这更是会让他大为疑心。”
“邝府?是那位让我们掸国将士们都闻风丧胆的沙场阎罗王——邝寂?”
“正是,邝将军威名赫赫南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这一联姻,财也有了,兵也有了,皇帝怎么可能不怕。我们,只不过是递给他一个合理治罪林家的理由而已。”
红枝公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江显煦见状柔声说道:“辛劳了这一路,在外面风餐露宿你定是没能睡一个好觉,看眼下这黑眼圈,真是瞧得我心疼得紧,你还是回房泡个热水澡,再美美睡一觉吧。后头的事情,我来操心就成了。”
红枝公主笑着点了点他的胸口,施施然出了门。
听见她走远后,江显煦脸色一变。
他厉声问地上跪着的高赛:“说,怎么回事?你历来不是这样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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