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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继续说,意思是此时只能告诉邝寂一人,林竹筠毕竟是她的表姐,她也不肯把事情做得太绝。
邝寂此时才开口:“父亲,还请您稍微回避片刻,孩儿跑不了的。”
邝老爷见状,冷哼一声回了自己的卧房。
徐露清看着邝寂背上的深深伤痕,心中却不似自己以为的那般心疼,反而更多的是一股尊敬之情。
可是她立刻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她今日前来,是做最后一搏的。现如今林竹筠的名声在陵城已毁,邝老爷与邝夫人又都已经极力主张悔婚,若是能再劝服邝寂,那他们二人的婚事,就是天王老爷也难救了。
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来,上面散发着淡淡的寺庙之中烟火的味道。她将信件递到依然跪着的邝寂面前,柔声说道:“邝家哥哥,我知道你钟情于姐姐,可是你可知,姐姐另有钟情之人!听说姐姐钟情这位可着实是仙姿玉骨,俊俏无比呢。”
此话声音不大,却每一句都振聋发聩,每一个字都重重打在邝寂的心上。他一双浓眉紧紧地皱着:“她是与你一同长大的姐姐,虽非亲姐妹,却也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诬陷于她?”
徐露清一笑:“呵,你果然不信。那你不妨看看我手中这封信,这便是他们往来的证据,本来信件还不止一封,可惜都被姐姐烧毁了,这封是他给姐姐的第一封信,姐姐就一直放在妆匣之中,不知是忘了烧呢,还是说舍不得烧?”
邝寂此刻觉得心口闷闷地抽痛起来,甚至跪着的身子都颤了两颤,险些倒下。
可是他却没有接过徐露清手中的信件,只死死盯着徐露清道:“你可知女子名节在现在这世间有多重要,筠妹妹近来本就因为出入暗巷之事流言缠身,你居然还搜罗出这样的信来?!你如今说这些话,我只当未曾听过,你也莫要去说与旁人。这封信……你去毁了罢。”
徐露清愣住了,她从没想过在这种情形下听她说了这么多,邝寂还会这样维护林竹筠。
她急忙把信展开放到邝寂眼前:“邝家哥哥!你自己瞧这封信里头这些甜言蜜语!”
邝寂本想闭眼不看,却扫到了信件落款处的的“去尘”二字。
东山寺的去尘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