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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个瞎子聋子,不知日日在我眼前的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徐露清含着眼泪看了门口的林竹筠一眼,垂下了头。
林竹筠走了进来,想扶起徐露清,她却仍然双膝重重跪着,不愿起来。
林母见刚才徐露清看林竹筠的眼神,不可置信地问:“你……是属意隔壁邝府的邝将军?”
徐露清未曾言语,微微点了点头,又啜泣着说:“我知道邝将军与姐姐是自小定了亲的,我也不求正室,只求能入邝将军的房中,做个偏房也好。”
林母见徐露清泪眼婆娑,跪在自己膝下可怜万分,又想起了她的弟妹临死前绝笔嘱托:“吾膝下独有一女,她自幼受我们夫妇独宠,故而心志不坚,如今身后又无父兄荫蔽,我自知气数已尽,命不久矣,故强支病躯将其托付给长姐,万望长姐照拂一二,育其及笄替她寻得佳配。弟妹徐刘氏绝笔。”
林母眼中也落下泪来,她伸手将徐露清扶起,再用帕子将二人脸颊的泪珠拭去,叹息着说道:“也好,不说你如此钟情于那邝将军,就说你们姐妹若是能一直在一起,待日后我百年归天,筠筠也可以时时替我照拂你,我也不算辜负你阿爹阿娘的临终之托。”
林母转头看向林竹筠:“筠筠,露清可怜,自小没了爹娘,她娘临终前嘱咐我照拂她,我若是没有做到,我怕我那弟弟和弟妹九泉之下不安啊。”
徐露清听到林母此言,即刻喜出望外,又再次跪在林母面前哽咽着说道:“多谢姑母垂爱露清,日后入了邝府,露清定然好生尊敬姐姐,定然不会让她烦心。”
林竹筠此刻心情复杂,她疼爱这个一直寄养在林府中小心翼翼的妹妹,她也知自己不能忤逆母亲的意思,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何心中隐隐有酸楚的感觉。
罢了罢了,从前世的线索来看,徐露清不过是个可怜人,她就算入了邝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害。
想到这里,林竹筠低垂着眼眸说:“筠筠听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