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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竹筠心下一紧,没想到躲过了劫牢车,俘虏却还是在邝府中被毒杀了。
“那邝府二公子是您安排看守的吗?”
“不是,是铁头昨日给他说了他才知晓的,今日也只是好奇才过去看看。方才我试探过他,他似乎确认是偶然撞见。”
林竹筠回忆了许久,前世与这位邝府庶子甚少接触。
只知晓他身子羸弱,不似邝寂般习武带兵,倒爱去些勾栏瓦肆学些风流做派。
“震儿说他见有一黑衣男子从柴房中出来,不过我去询问了驻扎在邝府各门与府墙外的士兵,都未曾见有可疑之人逃出。”
“那……是府中之人?”
邝寂沉着脸点了点头。
林竹筠看邝寂此刻垂头丧气,那大将军的虎虎威风已经不见,安慰他到:
“邝将军勿要责怪自己,这是贼人狡诈,我们防不胜防也是没办法。”
“你好不容易央我办事,我却搞砸了,我心里难受啊。”
那邝寂一拳砸在厅中的那张红木八仙桌上,愁容满面的说着。
他这副样子却看得林竹筠心里一乐,这是什么样的大傻子,府中有女干细下毒不难受,倒是因为没办好她的事情难受。
林竹筠思忖了一下说到:“邝将军,若是您真的有想要帮我的,另有一事不知您是否愿意?”
“说!”
邝寂眼眸突然亮了一亮,若是他身后有个尾巴的话,此刻定是摇得正欢。
“借我一百两银子后还你,跟陵城钱庄里算一样的利息。”
邝寂没想到竟然是借钱,稍稍一愣,但立马露出皓齿一笑,就说:
“无需说借,给你就成,稍后我让府里下人送到你院里去。”
“无功不受禄,本钱跟利息定都是要还的。”
说完后林竹筠迟疑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无人能听到二人谈话,又侧身轻轻继续说到:
“邝将军,还有一事,虽不该我管,但我还是要说,您要小心府中异心之人了,他敢害那贼人,未尝不敢害您。”
邝寂也正色到:“从前不知,经昨夜一事我也知晓了,那狼子野心的人居然敢堂而皇之地在邝府下手。”
“那邝将军心里可有想过是何人?”
林竹筠焦急追问,她只知道前世邝寂被毒害到身体渐渐衰竭,却不知道究竟是何人。
邝寂摇了摇头,他也想不出府内何人会有异心。
林竹筠心中忧虑不已,若是无法保下邝寂,那陵城没有了驻边大将军,就像一只纸糊的鼓一样,轻轻一击即破,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思索许久也没有理出头绪,时辰不早,只能先送走了邝寂。
入夜,林竹筠躺在红木的雕花大床上,借着窗外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光看细细看着屋内的温馨的一切。
林父从正街的点心铺带回来的松粉豆沙糕甜糯可口。
林母给她买的一匣子首饰映着月色暗暗生光。
丫鬟小棠忙前忙后地给她铺整着被褥。
林竹筠自言自语喃喃道:“前世,我竟舍得抛下这些跟那负心人走。”
一旁的小棠将床帘放下“夜深了,小姐您在说什么呢,今日都劳累了一天了,还是快快睡吧。”
林竹筠心里默默念着一定要守住这一切,渐渐入眠。
没过一会儿听到自家小姐悠长延绵的呼吸声后,小棠从里屋退出,到外屋门口自己的小床上躺下,梦里还不断呓语小姐真美之类。
两日之后,之前派去跟踪玉石贩子的小厮回来了。
“小姐,那小贩那天夜里去了三大爷的铺子,那陈掌柜就又来找了三夫人拿了手牌。”
果然是三嫂一家,林竹筠气得脸色绯红,粉拳紧紧地捏着。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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