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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我问道，不清楚王芳身上发生了什么。
“没事啊，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王芳飘舞着四处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不过，我好像察觉到厉鬼的气息了。”王芳不确定地抬头看向楼上的位置。
“真的吗！？在那里？”
穷道士嗖地站直，拿上背包就准备离开。
听到厉鬼比见到人还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去见哪个自家先祖。
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能重新找到他熟悉之物，当然能让他振作精神。
重新振作的穷道士紧紧跟着王芳身后，渴望着能够找到一只可以交谈的厉鬼问问情况。
王芳重新拥有了法术，到处窜来窜去寻找厉鬼的痕迹，穷道士一路小跑的在后面跟着。
大约又上了5层楼，我感觉积水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王芳发现了什么东西，爬的很快，但我和穷道士渐渐的跟不上她。
水流大幅度的限制住了我们的速度，外面的挥舞越来越浓厚，像是天黑了一样，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王芳！慢点！”
我喊道。
出乎意料的是，王芳居然充耳不闻，继续向上。她眉目间写满了焦虑，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
“王芳？”
我和穷道士意识到再出意外，王芳本来已经凝结成实体的残魂身体变的灰色而透明，大有像那个灰影靠齐的趋势。
再往上艰难地爬了几层楼，王芳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远，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透明。
某一刻她突然停下来，我们正惊喜的想要追上去。
王芳看着那层楼，她应该是发出了一声惊呼，但我们并不确定，因为我们听不见王芳的声音，只能通过那透明灰色的身躯看见微微张开的嘴。
再然后.......
王芳消失了。
......
周围静悄悄的，水在流淌，耳边传来在一个人泳池时会听到的滴水的声音，呼吸都带着水底的腥气。
我们好像在水中，又或者埋藏在深海之下。
穷道士实在是跑不动了，我也是。
我们在王芳消失的那层楼里找了许些木板，垫高木板，坐下休息。
木板是潮湿的，好像在水里泡了很久。我伸手向地面摸去，感觉手浸入了冰凉的水中。
经过刚才的那一番消耗，穷道士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不知道是跑步出的汗还是溅起的水。
“现在怎么办？”
穷道士双眼没了光茫，六神无主的问道。
“先吃点？”我淡定地又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
穷道士看了眼我手中的薯片，没有动。
我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自己撕开薯片袋子，砸吧砸吧嘴吃得很香。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这对我来说无非是另一种倒霉，现在只用想想发生了什么。
就从进烂尾楼开始梳理起线索。
进烂尾楼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外面天气晴朗，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个时候我被电梯井里滴下的水给砸中，现在想想这个水是从哪里来的就十分的可疑。
而那出现的灰影，就让我有种感觉，觉得我们和它是在两个时空之中。
我们可以看见灰影，但王芳说她并没有感觉到黑影在那里。
看不见的水和走不完的楼梯，更让我确定这里存在另一片空间，而我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走一步就朝另一片空间深入一步。
王芳的消失更是证实了这一点，她变的和灰影一样。
最开始是不受我的影响，接着，已经凝聚成实体的她却碰不到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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