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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手帕交一同插科打诨的时候。
她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
她笑了笑,“你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差点让人把你扔出去。幸亏我聪明,看出了你是易了容的。”
末了,钱昭容还有些小得意。
“我见你藏在我的马车里,便猜到宫里有人要阻止你回宫。只是我自己的处境也并不乐观,只得撒了个小谎,希望那人不要怪罪于我。”
她讳莫如深的样子,明显是与洛翊宸有着相同的猜测,认为那些御林军的背后是承庆帝的意思。
夏落望着她,笑得真诚,“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就够了,谢谢你。”
钱昭容自嘲地撇了撇嘴,“你不必谢我,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嗯,我知道。”
钱昭容一愣,“你知道?”
夏落颔首,“你是想通过救我一命,让我出手帮你们母子一次。”
钱昭容面露尴尬之色,咬着下唇纠结了半晌,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可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夏落:“我昏迷前在马车上听到了你与人说话的声音,大致猜出了一二。”
她又道,“其实我在赏樱会那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孕相有些不对。”
“我当时只以为是胎位的问题,而且我想你身边有御医守着,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谁成想......”
夏落边说,边仔细观察着钱昭容。
除了那大到吓人的肚子,她浑身水肿得也十分夸张。
夏落不禁微蹙娥眉。
能让钱昭容的孕相发展成这个样子,她身边的御医一定有大问题。
如果就这样任其发展直到临盆,钱昭容和这孩子,一个也活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