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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又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纸巾认真擦了擦，这才收好。
封言礼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对照片的珍视，一种名为“嫉妒”的火焰再次高升。
“我只是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来看看。”
听到这话，黎芫听冷笑出声：“封总放心，我还不会这么早死。没有等到阿砚，谁都杀不死我。”
就算等到封砚许，她也不会死。
活着当条咸鱼挺棒的，就是要是没有这么多烦心事就好了。
黎芫听想到了封砚许与自己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眼眸逐渐失神。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阿砚，或许我以前也叫过他阿砚。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封言礼也很无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卸下对自己深深的防备心。即便是每次说话都带着刺，封言礼还是想多听听她说话或是鲜活的模样。
“人也看到了，封总可以离开了。”
黎芫听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封言礼再次哑然。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防备。
封言礼试图走近她。
眼见封言礼还想再靠近黎芫听，黎行谭再次遮住了他的视线，挡在黎芫听面前：“封总，既然我姐都已经说了让你离开，那就不要厚着脸皮留下了吧。”
黎行谭看到的封言礼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就算是之前在阮夏面前……即便是后来爱上了阮夏，封言礼也不曾对阮夏低过头。甚至有时还会不自觉的用命令的口吻对阮夏说话。
说是爱人，但有时候更像是上司。
但现在的封言礼……多少有些让黎行谭觉得奇怪。
要说封言礼对自家姐姐真的没有一点心思，他是不信的！
毕竟是曾经心目中的白月光……而且就封言礼看他姐的这个眼神，也着实算不上清白。
这封言礼想干嘛？
难不成还想两者都吃？
阿呸，想得倒美！
黎行谭越看封言礼越觉得这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居然还想沾染他姐。
“黎行谭，让开！”
封言礼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我就不让！怎么，你还想打我？”
说着黎行谭还特意转身跟黎芫听告状，“姐，你看到我脸上的伤没，都是他打的！这种暴力男咱们得离他远远的。谁知道他——”
“黎行谭、你闭嘴！”
封言礼眼神阴鸷地盯着黎行谭，脸一沉。
对于他抹黑自己的行为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跟着阮夏身后也说了不少他的坏话，但他其实都无所谓。也可能是他认定了阮夏离不开她。
但黎芫听不同。
她本来就讨厌自己，如果再听到黎行谭说这些话，会不会更讨厌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想法到底算什么。可他就是见不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