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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鱼在输入栏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程湛的微信电话打了过来，南嘉鱼接了。
“一只鱼。”程湛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没有之前的清透。
“嗯。”南嘉鱼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破出胸口一样，跳的厉害，压不住它。
“我想你了。”
可是南嘉鱼没有说话，她现在一整个快要爆炸的状态。
“一只鱼，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程湛的语气里带着委屈，一个月，他真的很煎熬，她的语音，他反反复复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他爱极了她那娇软的嗓子。
“阿湛，我……”
“一只鱼，我好酸，我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只酸菜鱼，酸黄瓜，真的好酸，可是我没有资格，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南嘉鱼想起之前自己给元哲刷礼物，他因为这个吃醋了？
“一只鱼，你有对象吗？”突然上头，程湛说完后一言不发，十九年，头一次体验到这种莫名的害怕。
南嘉鱼感受到程湛语气里的颤抖，忽然就没那么紧张心跳加速了，“没有，怎么你对我有想法吗？”
“那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程湛掌心都出汗了，屏住呼吸，想要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答案。
“可是当我男朋友很累的！”南嘉鱼整颗心都放下来了，“等一会，电梯信号不好，等会再说。”
南嘉鱼挂断电话进了电梯，等到回到家立刻给程湛打了过去，“当我男朋友很累的，你确定吗？”
“我确定。”程湛想，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职位了，福利远比义务多。
“那我爱吃飞醋。”南嘉鱼边说边放下书包，去厨房拿了杯酸奶。
“那我跟别的女生保持距离，而且我也爱吃飞醋。”反正他自小就是个冷心冷情的性子，这点简直soeasy。
“那我会莫名其妙生气。”
“我哄。”
“那我……暂时还没想到。”
“那你慢慢想，我们还有很久很久。”
南嘉鱼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尽是甜蜜，“那你叫什么啊，阿湛是你的真名吗？”了解一下男朋友不过分吧。
“我叫程湛，程是方程的程。”
“我叫南嘉鱼，南方的南，嘉许的嘉。”
“鱼宝。”程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喜欢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吴侬软语也不及她一分。
“你这样叫，我感觉好羞耻啊。”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南嘉鱼感觉嘴里的酸奶都甜丝丝的。
“鱼宝，鱼宝……”南嘉鱼整个人都要沉溺进他的声音里了，这对声控真的很友好啊。
声控！南嘉鱼猛然惊醒，“咳咳咳，程湛，你多大了啊。”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个抠脚大汉。
“19，鱼宝。”
“19，可以可以。”才十九岁再怎么样也不会是抠脚大汉吧，南嘉鱼放下了心，这也不能怪她，谁让现在网上声音好听的抠脚大汉多的一批。
“鱼宝，你在干嘛，我陪你打游戏，还是给你讲数学，还是你想干嘛。”
“啊，我想看美男腹肌照！”南嘉鱼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张脸红成了西红柿，“不是，我，我，我没有。”
“鱼宝，想看腹肌照？”程湛笑了，“那鱼宝叫声哥哥，哥哥给你看腹肌。”
“程湛！”难道他不觉得进展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吗？确认关系不到十分钟好吗？
“鱼宝，哥哥的腹肌你真的不想看吗？”
“看一下也不是不行。”送上门来的，她可没有强迫他，既然他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她，那她就大发慈悲地同意了，看一眼又不会长针眼！
“看来鱼宝不是很感兴趣，可惜了我这八块腹肌了。”
“八块！”南嘉鱼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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