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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多么钟情于他,她也只能不动声色。毕竟自己出生于大家族,也曾在宫中耳濡目染了三年,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撩汉子,这个不学好的名头,她可是不要的。
然而,老天爷既然拱手把机遇送到眼皮子底下,自己又何不紧紧抓住?就像这个有风雨的天,一味逃避,是否被卷入泥潭也未可知,而端端地迎向风雨呢?极有可能获得新生。就像她往窗外看了那么一眼,他便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一样!
旦儿,如果生命中有一个你非认识不可的人,你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吗?
禾守玉视线并不离开雨中的壮汉。
被唤着旦儿的侍女来到窗前,踮着脚左看右看,噗嗤一声笑了。
小姐何来的感概?有谁是你非认识不可的啊?旦儿仰着头,天真地猜想着,尽可能地把声音拖长,除非他是皇帝,莫不是李嗣源吧?就他那六亲不认的样子?!可他不是把咱们
话音未落,旦儿瞥见禾守玉楚楚可怜的身影,便生生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禾守玉轻轻摇摇头,看向窗外的目光神采奕奕,仿佛痴了一般一动不动。
小姐,小姐,你说你要认识他吗?她伸出手臂指着雨中的壮汉,这人不是疯子吗?这么大的雨,他不躲雨就算了,还悠哉悠哉地,不生病才怪呢!我看他不是活得不耐烦,就是一个没亲人敢管的人
是没有人管的吗?
禾守玉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在雨天闯入她的视线,不仅是视线,现在连整个的心儿也闯入了。
小姐,这种人街上多了去了,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不!旦儿,你可看清楚他的容貌?
过目不忘?长得凶神恶煞,很典型的流民!小姐,这就是你非认识不可的人呀?旦儿疑惑不解,直摇头,仿佛小姐也变得陌生了。
你赶紧拿一床被子给他,下楼问问店家,问问这位壮士,我看他淋了这些时候的雨,旅店里的被子薄,他一定用得着这个禾守玉飞快说出这番话,脸红到脖子根,娇晕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
旦儿迷惑不解领命而去。
禾守玉扯着衣角,心儿嘭嘭跳动着,脸上虽有掩饰不住的喜悦,也难免惊慌。毕竟自己是一届女流,这样主动,要是他拒绝怎么办?拒绝也不要紧,是他不识货;要是他上楼来道谢了怎么办?那得表现正常点呀,不能让他笑话。那么,趁现在还未认识,不如不见
正在胡思乱想、焦躁不安之际,旦儿抱着那床绣了花鸟的织锦绸缎面被子回来了。
我天,他还真拿自己是大爷!旦儿气得一把将锦被扔在置物架上,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取了茶壶倒水喝。
怎么啦?不受待见?禾守玉的心突地一沉,那床锦被,不正是刘夫人用以羞辱她才赠给她的吗?
旦儿,我没有让你送这床被子的啊?
哼,他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糙人,给他锦被,他还以为是粗布呢!真是一个没头脑,小姐,你也不要自作多情了,他这种人,哪值得我们小姐关注。旦儿瘪着嘴,碎碎念叨着,你金枝玉叶,家境又好,出生也好,没事干嘛同情这等下人
禾守玉牵动嘴角,微微一笑,嗔怪道:你呀?别动气了,这床被子不要拿去送人了,快去重新拿一床簇新的
还去啊?旦儿紧追着禾守玉,小姐,咱干嘛没事惹事啊?
让你去你就去,你这牢骚是越来越多了?禾守玉莞尔一笑,怜爱地看着旦儿。
禾守玉和旦儿一块下了楼,转身来到母亲房间,室外是安寓客栈的一间正房,里面聚集了这些天在此躲雨的乡民,那名壮汉也在此间,鹤立鸡群,十分扎眼。守玉匆匆暼了一眼,近距离瞧见他衣着,是真单薄,在寒冷的秋风萧瑟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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