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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沈燕云给余蔚然诊脉,又喂了一颗丹丸,接着才道:“阮夫人,余姑娘,他中的是鸩毒,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即便救回来,至多也只能再活三日。”
她是分直白,并没有藏着掖着。
换言之,余蔚然这样的状况,藏着掖着已经没有意义了。
“三天……”阮氏脚下一软,眼前发黑,悠悠倒在女儿怀里,如天塌地陷一般,失了声音。
倒是余苏娘还冷静,将母亲扶到桌边坐下,才对沈燕云道:“求大夫救救我爹!三天便三天,他能活多久,我就照顾他多久。”
“你们到外头候着,我来给他施针。”沈燕云将苏娘扶起,淡然的声音让余苏娘的心安定下来。
爹已经不行了,她还得照顾娘,所以她不能倒下。
约摸一个时辰后,沈燕云脸色苍白地走出来,对苏娘道:“你们进去看着他,大约明日便能醒来。”
叮嘱完需要注意的地方,沈燕云同傅琛到外头坐着。
她道:“我相公已经领命前来,想必不久就能抵达慈孤堂外,不知道柳姑娘那边如何了?”
“牢中有人看管,无碍。”傅琛回了一句,又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城门将开,我得回汴州城一趟,明日再来接你下山。”
让沈燕云来汴州,可不只是给余蔚然解读这么简单。
沈燕云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脸面让眼前这位亲自来接,他的目的是床上躺着的余蔚然,应声道:“程公子放心,我定想办法让余蔚然开口。”
鸩毒会灼伤喉咙,就算余蔚然能开口,恐怕也说不了什么。
傅琛道了句谢,接着拂身而去。
汴州大牢里。
孙淳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挨板子的柳云珠,讽刺道:“柳堂主还真是一身傲骨,本官就不信,你这嘴我撬不开。”
“狗贼!”
从始至终,柳云珠口中就只有这两个字。
“给本官狠狠地打!”孙淳怒目圆瞪,“打到她说出那封信藏在哪里为止!”
那封信里不但有他和贼匪做交易的证据,还有当年案子的真相,牵扯到汴州一众官员,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才会放弃为梁牧文讨回公道,选择以此为借口抓到柳云珠。
这女人该死,但死之前必须把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