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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秋实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何春华的答复,再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想到她怀孕那么辛苦,不由得心疼。
给她掖了掖被子,望着黑漆漆的房顶发起呆。
这一夜,注定是失眠了。
有些事情怎么都捋不清。
在亲姐和亲媳妇之间,他也知道他的⚖️已经不知不觉倾向了自己的亲媳妇。
大手拢了拢她及肩的秀发,温柔又宠溺。
何春华没有察觉,已经进了空间。
正在跟姜惜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面对质的事并没有发生。
罗秋霞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不允许,不过杨大脚作为唯一见证人,如实跟罗秋实讲了当时的状况。
当然也稍微夸大了一点,就是夸大了罗秋霞的所作所为。
光她弄哭孩子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愤怒。
尤其是杨大脚讲起来绘声绘色,罗秋实仿佛在亲临现场般,当时就变了脸。
如预料中一样,没有责怪何春华,也没有旭阳,甚至还夸奖了旭阳一番,让旭阳受宠若惊。
总之罗秋霞沾不到光,还跟他离了心。
两人聊了一会儿,姜惜也确定了罗秋实要带罗秋霞去见单单单的事。
第二天早上早早吃了饭,又出了门。
果然,她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出发了。
她没去过石磨屯,不过已经提前了解过农场周边所有屯子,也包括石磨屯的大概位置所在。
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俩。
罗秋霞没了门牙就用围巾围住了脸,那也不影响她一路上讲是非。
罗秋实则装起了聋子,基本上不说话。
实在是烦了,才说一句。
要不是姜惜不知道具***置,就自己先去了。
听得耳朵嗡嗡响。
她这次来,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
那就是拍下这次会面的视频给奶奶看。
为此,她可是一早就弄好了设备。
离石磨屯越来越近,罗秋霞突然说话了。
到左云家家门口,又停住了脚步。
“秋实,你说单单会不会被我这鼻青脸肿的模样吓到?”
罗秋实看她只露出两只眼睛,叹了口气:“她应该第一时间感到心疼,而不是害怕!”
“也对,我最疼单单,单单一定心疼我,我可不能露出脸来。”罗秋霞又把自己的嘴捂严实了点。
农场各方面条件都比较差,比不上京城。
就算她想补牙,也要回到京城才能补。
她思女心切,现在迫切地想见到女儿。
不是说呢,石磨屯条件真是堪忧。
房子是石头的,小路也很窄,到处都透着一股颓败。
女儿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罗秋实在门口喊了一声“左支书”。
里面没有人回应。
罗秋霞有点着急,“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
“不会。”罗秋实很肯定。
这时不远处过来一个挑粪的姑娘,罗秋实喊了声:“同志,你知道左支书去哪儿了吗?”
姑娘听到声音,扁担从肩头滑落下去。
两个都是半桶的粪桶洒了一地。
连粪汤洒在裤腿上也没注意,“哇”地一声哭出来,“舅舅──”
“单单?”罗秋实听声音听出来了,这不是别人,正是单单单。
姜惜刚开始也没看出单单单,从过年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没一个月,没想到她已经瘦脱了相。
被剪的七长八短的头发修整过,没盖住耳朵。
像个假小子,脸上还有几处冻疮。
不细看的话,真看不出来。
罗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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