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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了自己的怀抱,一步一步走向困在陷阱里的小鹿。
终于抱住了这只失而复得的鹿。
“君后,侍寝的步骤……你应该懂的吧?”
君卿尘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最多只是看过教导嬷嬷送来的书册子,根本受不了江宁这样的撩拨。
“臣……”
华丽精美的珠钗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君卿尘不可置信的看着因疼痛而皱起眉的江宁。
“陛下,你……”
因为太过于震惊,连尊称都忘记了。
江宁深呼吸了两下,抱住君卿尘的脖子。
“君后,我说过了,我只有你。”
君卿尘并没有把江宁说过的这句话放在心里,帝王的爱都太薄情了,君卿尘不敢去尝试,也不敢索取。
“可是,陛下你每天……”
君卿尘还是感觉这件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江宁几乎每晚都留宿在不同的嫔妃宫里,夜夜笙歌。
怎么可能……
“和他们只是做戏而已。”
“君后,你若是不行,那便我来。”
一动不动也是很难受的。
江宁隐忍的喘息声就在耳畔,君卿尘脸上猛地一红。
“陛下休息就可以了。”
只有未熄灭的红烛,见证了今晚的荒唐。
江宁视线里只有自己脱下来的红色衣服,恍惚间好像是在大婚的新房。
第二天,江宁没来得及去上早朝,因为根本起不来。
江宁趴在床上,枕着君卿尘的胳膊,哼哼唧唧:“君后,我腰疼。”
君卿尘刚垂眸就看到江宁***的肩膀上点缀的一片片梅花。
慌乱的移开视线。
“还是叫太医来看一下吧。”
江宁:“……不用了,你帮我揉一下就好了。”
“可臣不会按摩。”
江宁一把扯过君卿尘,转了个身就熟练的把自己埋进了君卿尘怀里。
皮肉贴着皮肉。
江宁的声音显得有些闷:“时间还早,那就陪我再睡一会儿。”
舒溪轻敲了两下门:“陛下,早朝时间到了。”
江宁轻声说话时听不出来,但声音稍微一大就能听到,喉咙里明显的沙哑。
“今日不去了,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让摄政王代我主持。”
江宁光明正大的翘了班。
大臣们早已经习惯了,看着空荡荡的凤椅,面色无常的继续讨论事情。
心里却在暗暗的猜测,江宁今晚又留宿在了哪位嫔妃的宫里?
君卿尘虽然是君后,但是在后宫的存在感非常低。
君卿尘不喜欢外人打扰,被册封的,当天就定下了规矩,所有嫔妃不必去找他请安。
嫔妃们也乐得不用早起。
后宫里的各种事务也由玉公子代理。
这就导致有些新纳入后宫的小妃子根本就不认识君卿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