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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江宁的肯定，塞壬总算是满意了。
宁宁只看他的鱼尾就可以了。
海里绝对没有比他更好看更强壮的鱼尾了。
每次需要检查的治疗的时候，塞壬都会来安抚鲛人。
负责的那些研究员，对着这些鲛人也是尽心尽力，和蓝色研究所的那些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几天下来，鲛人们和研究员也建立了初步的信任，在塞壬的不在的时候，椰奶配合研究员完成每天的检查。
今日天色有些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江宁和塞壬穿戴整齐，走进肃穆的法庭当中。
坐在观众席，看着法官一项一项的宣布任古的判决。
“被告人任古私自进行人体实验，手段残忍……现判决有期徒刑……”
任古骄傲的脊背一点点弯下，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鬓角的白发遮盖住了耳朵。
完了……他这一生算是完了。
后悔？
他不后悔。
如果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依旧会这样做。
享受过被人尊敬热爱的滋味，又怎么能忍受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呢？
江宁握住塞壬的手。
任古会得到他应得的惩罚。
任古手上带着银色的手铐，站起来的时候，被凳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
余光突然撇到了一抹金光。
猛然回头。
塞壬站在观众席，静静的看着他，眼底一点蓝光闪烁。
猎物已经被锁定。
刺骨的凉气在任古身上流转着。
今后的每一天，他都会在噩梦中度过，躲也躲不掉。
任古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突然挣扎起来，瞳孔猛缩，盯着观众席上的塞壬：“鲛人啊！有鲛人！他变成人了！他会杀了我的！快点抓住他！”
“他真的会害死我的！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啊！”
警察压住他的肩膀，把任古牢牢的控制住：“不许动！”
任古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他真的会杀掉我的，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警察好奇的转头。
观众席上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有人？
宽大的雨伞，遮住了两个远去的身影。
“扑通！！”
软软从水箱里跳起又落下，激起了一片的水花。
围在旁边的研究员纷纷拍掌叫好。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在加上研究员的悉心照料，鲛人们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软软的声带是被割掉的，没有办法恢复了。
不过软软是一个乐观的小鲛人，很快就学会了用手语和各种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就比如用尾巴尖比心。
很快，软软就成了研究所里的团宠。
好吃的好玩的不断。
肉眼可见的圆了一圈。
江宁照例把鲛人们的恢复状况记录下来，陪着软软玩了一会，就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
塞壬大部分的时间还是以鲛人的形态生活在水箱里。
幽怨的看着江宁。
江宁把外套脱掉，坐在凳子上，看在在水箱里不断甩尾巴的塞壬。
“宁宁……”.
塞壬手掌贴在水箱上，隔着“遥远”距离，眼巴巴的看着江宁。
江宁好整以暇的看着塞壬：“知道错了？”
塞壬点了点头。
“宁宁……我错了，昨天不应该……”
“下次我一定控制住自己。”
塞壬心想：下次我一定再接再厉！这样江宁才能快点怀上小鲛人，然后把江宁拐到深海里。
只要江宁生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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