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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低下头，在黑暗中准确的寻找到塞壬的嘴唇，压了上去。
鲛人嘴里满满都是水果的清香，混合着烈酒的辛辣，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却缠绕在一起。
江宁也像是被喝醉了一样。
舌尖相触，电流迸发。
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房间的开关。
灯光做了特殊的处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红纱，暧昧的气氛，完美的营造出来。
卧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床。
江宁被扔了上去。
塞壬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任人宰割，毫无抵抗能力的江宁。
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
江宁舔了舔嘴角。
在塞壬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脱下之后，江宁的脸色就变了。
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人之后还是……
会死在这里的。
江宁惊恐不定的开始向后挪动：“阿世……那个……你先冷静一下。”
塞壬弯腰抓住江宁的脚腕，用力一拉。
江宁根本抵抗不了这股力量，落在了塞壬的身下。
塞壬满足的低叹一声：“宁宁……”
这是江宁再也不想回想的一个下午。
中间的时候，塞壬的腿突然消失，变成了鱼尾。
鲛人居然就这样依靠鱼尾的力量，将奄奄一息江宁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洒上了几滴精油。
玫瑰香很快就散开。
塞壬把江宁放进水里，自己紧跟着进去。
浴缸很大，就算两个人进去，也不会显得拥挤。
塞壬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江宁坐在他的鱼尾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江宁的手伏在塞壬的腰上，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鳞片划的皮肤有些疼痛。
江宁的上半身满满都是惨不忍睹的各种被蹂躏的痕迹。
塞壬低笑一声，抓住江宁的肩膀，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在她耳边轻声蛊惑。
“宁宁，给我生个小鲛人好不好？”
……
……
暖色的阳光照在了红色的水床上面。
江宁努力的眨了一些睫毛，数十秒之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眼睛十分的干涩。
昨天晚上流了太多的泪了，今天已经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嘴角也被咬破了。
身体很清爽，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但神奇的是，江宁并不觉得很疲惫，甚至现在还能出去跑上两圈。
如果放到以前，这种强度将军绝对会在床上躺上两三天下不了床。
江宁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还十分狰狞的痕迹，今天就已经消退了很多。
“宁宁，睡醒了？”塞壬端着早饭推门进来。
“嗯……”嗓子也不像以往那样沙哑。
“身体还难受吗？”
江宁摇摇头，好奇的询问：“为什么？”
“我感觉一点也不累，现在精神充沛。”
塞壬把小桌子放在床上，早饭摆了满满一个桌子。
豆腐脑，油条，水煎包，小笼包，胡辣汤……应有尽有。
冒着热气的样子，格外让人有食欲。
江宁：“……”
这是把所有的早餐都买了一个遍了？
江宁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小笼包。
是虾仁的，很鲜嫩。
“鲛人的恢复能力很强，包括我们的体液，也有这种功效。”
“昨晚……”
塞壬用力的抿了一下唇。
江宁不想再去回想一遍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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