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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教授说你想亲自研究鲛人?”
江宁不会把教人送到任何有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人手里:“对!”
说的好听点是研究,事实上就是在各种生物上做实验。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在江宁的记忆里,基本上没有什么生物是做完实验之后还能够完整活下来。
这个完整指的是身心两个方面。
“我要自己一个人!”
江深看了江宁许久:“好,去吧。”
负一层……
鲛人身上被注入了大量的麻醉剂,就连水里也倒进了高浓度的***。
这是足够药倒两头大象的分量。
摩拳擦掌的研究者等到鲛人彻底丧失战斗力,才用渔网把他捞出来,所在研究台上。
从手指到胳膊,全部用束缚带绑上,鱼尾上更是紧紧的缠了好几圈,确定,鲛人无法挣脱。
鲛人深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带来一股惊悚战栗的错觉。
有人搓了搓胳膊上被激起来的鸡皮疙瘩。
“所长不是说让我们暂时不要动这个鲛人吗?”
一个脑后扎着小辫儿的人,用针管抽抽满满一针管的血:“切!你这个胆小鬼!”
和人类的不同,鲛人的血是淡蓝色的,放在玻璃试管里,精致的仿佛工艺品一般。
“你以为等江宁回来之后鲛人还能轮到你研究吗?”
“我劝你现在赶快该抽血的抽血,该拔鳞片就拔鳞片,等江宁回来,恐怕你连一根头发都见不到了。”
说话的人头也不抬,面不改色的用钳子生生拽下来两枚指盖大小的鳞片。
刚才早已准备好的小碟子上面。
蓝色的血液流出,因为拔鳞片产生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鲛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其实对于鲛人来说,拔鳞片不亚于人类的刮皮割肉。
没有人发现,鲛人已经悄悄的张开了嘴,满嘴锋利的牙齿露出来。
“住手!”
江宁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但还是慢一步。
鲛人把锋利的齿牙收回去,偏头看向门口的江宁,睫毛抖动了一下,似乎有些委屈。
嘴唇微张,无声的说着疼。
抽取的血液和拔下来的鳞片还没有收起来,就这样大刺刺的放在桌面上。
江宁的心脏一紧,压下眼里的酸涩:“谁准你们动都动他的?”
几个人对视一下。
江宁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讪笑着解释:“我们也是第一次看到鲛人,忍不住想研究一下。”
“你也是研究人员,肯定能明白我们这种急切的心情。”
“我们只是取一点血和鳞片而已,不会伤害到他的。”
江宁微微歪头,笑容天真而美好,像是艳丽却可怕的罂粟花:“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是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