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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
李明就是那个男研究员，平时在同事间的风评就不好。
爱欺负新人，能力不怎么样，还一副骄傲自满的样子，不仅如此，好几个女生都受到过他的骚扰。
听到李明疯了的消息。
在场人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恶人自有天收！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江宁挑了挑眉。
怎么会突然疯了？
正说着，衣衫不整的李明突然冲了出来，痛哭流涕。
脸上沾满的眼泪和鼻涕，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几个人都没能拦住李明。
李明跑出来之后，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对着海面就开始磕头。
没几下就出血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都是味道错，我不应该给小雅下药。”
“我不应该欺负新人，不应该把新人的报告占为己有。”
“研究所旁边消失的流浪猫也是我杀死的。”
吊梢眼里是清清楚楚是怨恨：“凭什么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猫都能得到你们的喜欢，而我就不行。”
众人惊了。
因为自己得不到大家的喜欢，就去杀掉一只无辜的小猫。
这还能算的上是人吗？
李明一件一件把自己的罪行说出来。
他越说众人越心惊。
原来一个人还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有反应快的已经拿出手机录音了。
一个双目赤红的男子，握紧拳头，冲了上去。
“混蛋！混蛋！小雅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被你给毁了！”
他是小雅的男朋友。
虽然最后李明没能成功，但这件事情对小雅的身心都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
什么？你说有人打李明？
这不是他自己摔的吗？
拳头印？
哦！这个啊，他自己发疯打的，和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明呆愣的跪在地上，像一个被抽取了灵魂的傀儡娃娃。
江宁悄悄的从人群中退出来。
走向最下面一层关押鲛人的房间。
看到江宁，鲛人兴奋的晃了晃尾巴尖，整条鱼都贴在了玻璃上。
江宁脱掉外套，踩上板凳，纵身一跃，跳入水中。
鲛人仰头看着江宁破开水流，向他游过来。
因为水里的浮力，本来老老实实呆着一副里面的项链，漂浮起来。
鲛人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给江宁的那一枚鳞片。
被江宁用红色丝线串起来，挂在了胸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江宁坐在了鲛人的鱼尾上。
不由的伸手去摸。
鱼尾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鳞片。
滑溜溜的手感很是奇特。
江宁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抚摸着。
碰到一块细小柔嫩，仿佛没有长好的鳞片时。
鲛人抓住了江宁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