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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宋陆岩突然停下动作，不挣脱了，笑出声。
苏柠并不想理会他突然的发疯。
“有靠山就是不一样，你说是吧？你这副身子是不是被墨景怀睡烂了，才换来你母亲事情的真相？”
宋陆岩理所当然认为，苏柠并没有能力查询这些事，唯一能帮到他的人，就是墨景怀。
“啪！”
苏柠看着他脸上的鲜红手掌印，冷笑出声：“你别他妈疯狗乱咬人！”
宋陆岩歪着头，眼底的嗤笑兴味更浓，赤裸裸地表明他不屑这种人。
苏柠看到他的那副表情，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右脸那处打下去。
“啪”的一声，又在这不算安静的包厢里响起。
苏柠是用来蛮力的，所以他脸上的红色印子，清晰可见。
嘴角那也挂着血。
宋陆岩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直勾勾看着她，伸出舌尖，抵了抵嘴角，“你最好祈祷你没有落入我手中的一天。”
“否则……”
苏柠摇头，笑出声：“否则什么，像对我妈那样？”
苏柠眼神示意那几位壮汉，壮汉们懂她的意思，四人每人分别拉住两只手和两条腿，宋陆岩就这么趴在了地上，脸贴着冷冰冰的地板。
苏柠在他身边环绕一圈，“你是不是忘了，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还记得吗，刚刚我问你，要是我找到了肇事司机，该怎么办？”
“你说，先折磨他，对吧？”
苏柠蹲下，拿起筷子抬起他的下巴，“我这不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吗？”
说着，苏柠又起身，抬起脚，用力抵在他的背后。
衣服还给他挡一份力，苏柠吩咐其中一人，把他的外套脱掉，又把空调关了。
又用脚踩着他的背，来来回回地绕圈转，仿佛要把他的背穿透。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双最细的细高跟。
宋陆岩承受着她的脚力，闷哼一声，溢出恼怒的声线，“苏柠，你这个***！疯子！”
“啊！”
苏柠选择屏蔽他的疯言疯语，脚下继续用力，他每说一句话，她就越用力一分。
“怎么，不能耐了？”
宋陆岩不出声，面色通红，脖子上的脉搏清晰可见，暴怒横生，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疼吗？”苏柠冷冷道。
“我还没用尽全力呢。”
说罢，又重新找了一处位置，辗转碾压。
整个包厢里都是他的鬼哭狼嚎，除了他，剩下的几个人面色平淡，仿佛参与这件事的不是他们一样。
宋陆岩忍住不吭声，但他头上的汗泄露了他的情绪。
“哦，突然想起来了，你的老相好，我的好妹妹，正在回国的路上呢。”
苏柠轻笑：“你猜她为什么回来？”
她也不指望他能回答。
“当然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出面，让你在监狱里还能有个伴。”她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是不是还要感谢我？”
“你找死！”宋陆岩终于忍不住，眼眸恶狠，破口大骂。
苏柠突然揪起了他胸前的领带，情绪一度失控，眼角的泪泫然落下。
“要死也是你先死！”
“我妈妈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和苏珂为什么这么对她？！”
“你们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为什么啊？！”
“你们为什么害她，为什么？！！”
“说话啊！告诉我！为什么？！”
她的沉着冷静不复存在，此刻的她，全然是宋陆岩没见过的样子，疯狂又偏激。
眼角通红，眉头紧紧拧，着手上也用着蛮力，眼神恶煞。近距离，宋陆岩还看到她眼中布满的血丝。
“因为她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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