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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丧,缘由是九千岁大人刚新婚,怕不吉利,只是简单的举行了小仪式就给埋了。
十年后,
两名俊美男子一黑一白,坐落在湖中亭里,各持一色之棋子,
“陛下,棋艺高超,臣输了。”
白衣男子嗓音温润,一举一动之间皆是文雅,Z.br>
他淡雅如雾超出世俗的雅致气派,让他风靡京城,上到名门闺秀,下到百姓子女,都对他狂热的追捧,故此还有了玉面郎君的名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兔子当年为离枫选的那位贤臣,是离国现最为年轻的宰相,卜裕。
“卜裕,你今日放水放的有些不严谨。”
当年圆润可爱的小肉包子,十年一过,
可真是找不出当年半点影子,
修长高大但又不粗犷的身材,君临天下尊贵傲人的气势,
一身黑衣龙袍,冷傲孤清,带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陛下,不也是心不在焉。”
“这一别五年未见,我变化这般大,南枝姐姐不知还认不认得我。”
“陛下多虑了,底子不变,该认得还是认得。”
“卜裕你就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
卜裕手中的茶水轻晃,
五年未见到夫人,
他自是紧张的,
“装的一本正经,其实心里面也难以平静,不然今日这棋子走的可有些快。”
“陛下,还是莫要调侃臣,夫人此次回京,怕是要催婚的,催的是谁的婚,陛下心里应当清楚,夫人对那吏部尚书之女谢文雅,可是有些看法的。”
离枫没好气的蹬了一眼卜裕,
这神色小动作和小兔子真是学了个精髓,一模一样,
“朕被催,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去!”
卜裕被呛,
他也难逃而且夫人说的话,他是不愿不听的。
两个难兄难弟一边期待着许久不见之人一边忧心着被催婚。
五十年后,
江南的一处别院内,
梧桐树下,两位迟暮的老人相互依偎着,
夏风吹过,带着丝丝温热,
黎怀年对着怀里的女子缓缓扇出冷风,
“怀年,今年的荔枝来的有些晚啊!”
小兔子嘴馋极了,要是往年这般时候荔枝已经运到了。
“今年的天气热的有些早,这荔枝来的有些晚,我已让人去取了,过两日你便能吃上了。”
男人已不似年轻时的风华,脸皮松弛,眼角满是褶皱,
可再看看怀里的女子,
她依旧那么美,
俗话说得好,岁月从不败美人,
虽该有的皱纹都有,但依旧美的让他心动不止,
“你在看什么?”
“看你”
“看我?看了一辈子了还嫌不够?”
小兔子打趣道男人,
男人抚摸着她的眉眼,
“不够,一辈子太短了,怎么看都不够。”
“你还是这般贪心!”
“对你我总想多贪心点。”
“黎怀年,我也是。”
一阵微风吹过,梧桐树沙沙作响,
梧桐树下的一对迟暮老人,相互拥吻着,
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甜辣味,
风一吹飘了很远,从江南飘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