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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黎怀年不急不缓的从袖口掏出迷你的陶瓷瓶,
从里面倒出一抹乌黑发亮的药丸,
“吃吧”
小兔子犹豫不决,迟迟不敢伸手,
“怎么怕咱家给你下毒?”
语气中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男人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今日对这眼前人足够耐心,是起了兴致,
不然小兔子早就身首异处了。
小兔子看着黎怀年的眼睛,摇了摇头,
“怕苦。”
“嗤,你一男子怎这般娇气,良药苦口,这世间的药哪里有不苦的。”
黎怀年嘲笑道,现在笑的这般欢,殊不知以后会面临啪啪打脸,某个男人为了家中夫人以后会寻遍这天下不苦的良药,只为换的夫人的口腹之欲,还会学遍这天下的甜食讨的夫人欢心。
狗男人,我就娇气了咋了,小兔子心里翻了个白眼,
可面上还是忍气吞声委委屈屈的吞下了,
嚼都不带嚼的,
生怕多嚼一下苦的是自己。
“你这嚼都不嚼,药效可生的慢些,再吃一颗吧。”
吓得小兔子立马起身,从黎怀年的身上下来,躲到了安庆的身后。
黎怀年看着小没良心的恢复的这般快,转身就抛弃了自己,还用那幽怨的眼神望着,
真真是不知好歹,半晌,硬生生把自己气笑了,
这价值千金的药,还换不的一句谢谢,小白眼狼。
“南枝,怎可对九千岁如此无礼,还不跪下,谢过九千岁搭救之恩。”
“不用”
黎怀年望着小白眼狼,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竟会觉得于心不忍,别跪着跪着,再晕过去了,
可白搭了他一颗药丸。
“谢谢九千岁救我。”
小兔子本就不高身体又瘦弱,安庆一个文人足够把她挡的严实,露出一枚小脑袋,
冲着黎怀年展露了笑颜,
那一瞬间,黎怀年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可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让人看不出异样,
“既然安小公子,身体弱,就落座吧,别平白无故出了什么事情,让咱家担了不好的名声。”
小兔子落于黎怀年的右侧,
可她那丞相爹可还站着呢,
士兵拦住了回来的青荷兄妹,
“九千岁大人,我冷。”
敢和黎怀年这般说话的朝中可无一人,
安庆的后背全湿,时刻为小儿子的性命担忧着,
“冷?”
一盏茶杯放下,
顺着小兔子的视线看去,看到了被拦住的侍从手里拿着披风,
黎怀年视若无睹,像是不明白小兔子的意思,
“小金子,去把我的披风拿来,给安小公子披上。”
“诺”
“太大了”
小兔子吐槽道,黎怀年太高了,这披风落地就脏了,她想要自己的。
“无事,脏了就脏了,咱家不在意,安小公子也不用在意。”
“可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丞相爹制止了。
于是说出的话又闭了回去,
安生的把披风拢紧,整个人都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