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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正在国外接受治疗的少年,却出现在了江家,
仅仅只隔了一个晚上,清晨的太阳都没有完全亮起,床头的小夜灯还在工作,床边站着个人影,
吓得睡眼朦胧的江南枝惊吓坐起。
“安安!”
“抱歉。”
“你不是在国外?你没去?”
盛淮安上前走了两步,站在床头,
江南枝这才发现他脸上紧张又气愤的表情。
“你怎么了?
不对,你怎么进来啊?
梨梨阿姨带你来的吗?”
盛淮安摇了摇头,指了指窗户,”
“你不会是从窗户进来的吧!这可是三楼。”
江南枝连忙起身,想要检查盛淮安有没有伤到,
却被人强势的搂入怀中。
冷,冰冷的身体,让只身着蚕丝睡裙的江南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盛淮安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是害怕,是紧张,是气愤,是占有,
当听到江南枝落水险险丧命,一瞬间,身体仿佛都不听使唤,
垂落的手指间轻微颤抖,连拿起手机都做不到,
心脏巨大的疼痛和害怕占据,
嘴唇咬的死死的,强行拉回理智,
夜幕笼罩,他足足已经在床边站了六个小时,
眼眸红透,像是嗜血的魔鬼,
手掌的血液顺着手掌的纹路落在洁白的地毯上,
他真的感知不到疼痛,
双眸红如血,
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睡颜,
像个木偶人一般,死寂。
有一瞬间,盛淮安心想要是枝枝不在了,他只想尽快随她离去。
做追赶她最快的人,绝对不让她害怕。
“安安,松一点,太紧了我难受。”
越说越紧,
盛淮安如同恶作剧的孩童,想要始作俑者付出点代价。
“安安,松手。”
这一回盛淮安很听话,双手缓缓松开,俯视着眼下的容颜,
“亲,”
“什么?….”
没等江南枝反应过来,
少年的唇已经落在朝思暮想之人身上,
如果果冻般丝滑,
长驱而入,吻的又急又凶,
如同小狼崽子在抢夺自己的食物一般。
江南枝的双手被困于安安的胸前,尽管她在奋力的捶打,
少年虚弱的身体此时变的格外强大,
一吻结束,江南枝连站都站不稳,全靠背后的手在支撑着,
脑袋一片空白,反应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你….”
话都没说完,对面的先哭了,
好像被迫的受害人被迫调换了位置,
江南枝成为了那个持凶的人。
少年的泪虚浮于眼眶,眼眸红肿,头发散乱,衣服上还沾染着灰尘,
“我,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回家。”
“回哪里,这里就是我的家。”
“走。”
“你别拉我呀,你,你手怎么都是血。”
一打开灯,房间里瞬间明亮,江南枝从小橱柜里翻找出医药箱。
“坐下。”
“脏。”
盛淮安不愿意坐,怕衣服上的污渍弄脏了江南枝的房间。
“我不嫌弃你,难道你嫌弃我?”
局促的窝在江南枝的绵羊小沙发里,个子太高,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
盛淮安显的拘谨了许多。
“手伸出来。”
盛淮安死犟就是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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