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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出生的时候,他儿子就开始追我,本以为能亲上加亲,所以有怨气。”
这话说得只有起因和结果,却没有过程,很耐人寻味,但以陈北方的聪明才智,立刻就猜出个大概,不禁失笑道:
“哈哈,原来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你说什么?”
凌伯动怒,差点拍案而起。
李统咳嗽两声,总算把这尴尬的气氛消减了一些。
整顿饭吃下来,一伙人谈的几乎全是生意经,听得陈北方一头雾水,无趣得很,更加蛋疼的是自始至终只字没提送股票的事情。
虽然刚才表面上推托不愿接受,可那是上百亿啊,猪才不要。
到饭局结束陈北方才意识过来,这根本就是家族聚餐,哪有什么庆祝之类一说。
散席时,李统等人正在盛情地送别亲友,陈北方毫无悬念地留了下来,逮着个空子拉着李菲道:
“哎,刚才看你的脸色,好像很讨厌你那个凌伯?”
李菲白他一眼,说道:“岂止是讨厌,我看见他就反胃。”
“这是为何?”陈北方愣道。
“很简单啊,别人对我怎么样,我对别人怎么样。”
李菲想了一会,说得铿锵有力。
事实还的确如此,那凌伯一整天都是个苦逼相,一看就是情商接近零的无人送终货色。
“我出去一会,你等着,”陈北方突然道。
“去哪?”
李菲慌了神,这正经事还没开始说,这家伙就要打退堂鼓了?
“很快就回来。”
陈北方转身走开几步,发现李家大小正在门口送行,于是又拐了回来,穿过后院花园,纵身一跃翻墙跳出去,其动作轻如灵燕,潇洒的一逼。.
脚刚落地,又是一蹬,一眨眼皮的功夫便绕着别墅跑了半圈,在小路边伺机行事。
不多时,两辆豪车远远疾驰开来,陈北方云淡风轻走出马路中间,伸手一拦。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魂破雾,险险停下,陈北方本能地伸手一拍,在跑离自己身体不到三寸的车头上拍出一个浅浅的掌印,远远看去倒像是他一掌把车子堵停了,此神功着了得。
三条车堂叔在前,黄东于中间,凌伯在后,三人纷纷下车,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汉,不知你因何拦我车?”胡须浓密的堂叔愣愣道。
看着自己车头那个掌印,他就心里发寒。
黄东是个聪明人,似乎能猜到他的来意,见和自己无关,索性就闭上了嘴,下意识地瞄了身后一眼,神态间似乎对那人有点同情。
“堂叔,东哥,这里没你们的事,让让,”陈北方微笑道,怎么看都是笑里藏刀来者不善。
凌伯早就看他不顺眼,上前一声怒吼:
“小子,你不想活了?”
陈北方一脸傲漫姿态,也不跟他废话,抬起手按在自己的脖子后面一边扭着一边走过去,看起来格外客气,可刚在凌伯面前停下,挥手就是一拳砸过去,鼻血满天飞。
凌伯说到底也跟李氏集团是世家,可不是容易欺负的主儿,车里那司机兼保镖人物一看情况不对劲,这才屁颠屁颠地跑下车来,扶起了满地找牙的凌伯,慌张张地说道:
“新爷,你没事吧?”
“事事事***头,给老子揍他。”
原来李菲的凌伯伯绰号叫新爷,恨铁不成钢的嚷嚷着。
保镖立即变聪明了,竟然从腰眼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原来是狠角色。
但陈北方更狠,没等他刀举起来,又是一拳头把这保镖直接打飞出去,不骨折也得掉层皮。
新爷慌了,牙血都还没擦干净,又受了这顿打击,急忙向那位堂叔求助,跺着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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