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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也寂寞得很,大家都是时候抱孙子了!”
刘璇一听只觉天崩地裂,怎么就把这个问题忽略了呢,她还当陈北方天生神人,应该不必这事儿担心,原来那痞子是有阴谋的,大意了。
不管她潜意识里还是无所谓的,本来得的就是天生没有交配能力的命,万一当妈了,好歹也是美事一庄,她不怕这个流氓不负责任,否则做鬼都不放过他。
“别吵了——”
刘璇歇斯底里地吼一声,跺着脚走进房间换了衣裳,出来拐向楼梯说道:
“我出去帮你买衣服,穿了马上滚。”
这就没戏唱了?母老虎大发雷霆,情况不乐观呢。
屋里三人大眼瞪小眼,这事是着急点了,怎么就没顾虑到新娘子的感受,叫她脸面往哪里摆去?又是一起大意事件。
半小时之后,刘璇提着一袋运动服凯旋而归,挥手一抛砸在陈北方头上,喝道:
“快点穿上衣服滚。”
陈北方哪里受得了她这个鸟气,进房穿上衣服,出来指着她鼻子骂道:
“你跟大爷发什么脾气?大爷惹你了?”
刘璇也不惧他,直接动起拳头,喝道:
“早就叫你走了,非要惹事,惹事……”
陈北方连连招架,躲到楼梯口扫视众人一眼,忿忿不平道:
“好,仗着你家里人多就欺负我是吧?明天我好好收拾你。”
刘璇脱下一只拖鞋狠狠扔过去,只见他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两口子看傻了眼,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太般配了。
“妈的,还以为今晚可以在她家过夜了呢,想不到半路杀回来两个程咬金。”
一路上陈北方嘀嘀咕咕,这天很悲催地没开车,看看时间,幸好才八点钟,赶一趟公交车不是问题。
但当他一摸口袋,才天崩地裂地发现,钱包落在刘璇的房里了,莫非又要步行一个小时走回去?
用“踏血无痕”的绝技太不现实,这路上人来人往的,总不能让人家逮着个外星人。
他决定对自己再狠一回跑步回去,跑得快点也就二十分钟回到宾馆,虽然时间就是生命,但总比送进博物馆被人研究强。
一路经过某公园,见一古怪的老头在路边摆着一副象棋在自顾自地下着,陈北方好奇心大起,停下脚步愣愣失神道:
“嘿,还真是见鬼了,有人自己跟自己下象棋的?”
把此人打量一遍,一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神采奕奕,身板子非常强壮,一时间还瞧不出他年纪来。
这副精神抖擞虎背熊腰的模样,不像个普通的老头子,更不像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纵观地上的棋局,摆得还挺讲究,看似是传说中的经典残局《蚯蚓降龙》。
棋虽然摆得不错,但一个人下是不是太他妈的无聊了?
想当年初中时代,陈北方也代表学校参加过青少年象棋大赛,还拿了个响当当的亚军,那时可拉风了,要不是有那么一点才高八斗的资本和历经沧桑的背景,在高中那年他又哪有那么好命能泡到余嫣然那颗水灵大白菜呢。
这辈子他做啥事都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天赋,但由于吊儿郎当的个性,从来不满足于在一个池子里搅浑水,这里浇半桶那里浇半桶,到最后样样都不精。
可好歹也是个亚军,见到如此经典的棋局,他手就痒了起来,凑过去拾起一个兵向前一拍,喝道:
“兵一进一,老头,这把我赢定你。”
那老头缓缓抬起头,愣了半晌,遂而又知音难求般露出开慰的笑容来,呵呵笑道:
“好小子,你口气不小啊。”
“好说,本人就是当年人称少年棋王的陈老爷是也。”
陈北方趾高气扬地吊着嗓子,一屁股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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