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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没想到夏安栀会这么说,盛湛神色一怔。
半晌,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口气,“傻不傻。”
自从外公过世,陈阳杰从中作梗,盛氏丢了许多合作,甚至有几个股东都有了异心,但根基在那儿摆着,倒也没有陷入危难境地。
现在盛书凝车祸陷入昏迷,本来这事儿是要先瞒着的,谁知道却很快就传了出去,这几天股东的电话没少往盛湛这儿打。
他刚成年,如果盛书凝一直不醒......他自己都不确定还能抗多久,再加上陈阳杰一直在背后搞鬼,他已经是分身乏术,是真的怕威胁到小姑娘的安全。
没想到长得细胳膊细腿性子也一向软乎乎的小姑娘,会坚定地跟他说——我也可以是你的铠甲。
我也可以是你的铠甲。
盛湛心情顿时很复杂。
“我才不傻。”夏安栀鼓了鼓嘴,嗓音软绵绵的,“盛湛,你以前说罩着我,现在我想跟你说,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她拉住他的手,一双干净的眸子望着他,“你以后再说什么不要见面的这种话,那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我......”
“不说了。”盛湛突然抱住她,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是我不好,我应该想办法保护好你,而不是怕连累你就推开你。”
夏安栀哼了一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当然是很轻的那种,嗔怪道:“你知道就好。”
“我真是个混球。”盛湛还在怪自己,嗓音压的低低的,“怎么就三生有幸,能够和我们家栀栀在一起。”
夏安栀一听他这么说,就皱起了眉,“你别这样说自己,在我心里,你也很好的呀,怎么就混啦?”
她抬眸看他。
就见盛湛的眼眶,竟然泛起很轻的一层红。
他很久没睡过好觉了,现在眼里还有红血丝,再加上瘦了点,这样看起来,显得他整个人颓废又脆弱易折。
“怎么了?”夏安栀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她捏住他的手指,“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知道的,你很累,但是一切都会过去的。”
盛湛嗯了一声,把她抱的更紧了一点,袒露着他的脆弱,“现在我妈昏迷不醒,我突然很后悔,以前跟她好像没有好好说过话,见一次面总是在吵架。”
大概是外公去世后,他开始慢慢地学着上手公司的一些事,所以体会到了盛书凝的不易,盛氏这么大一个企业,管理起来着实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
“那等盛阿姨醒了,你以后就好好跟她说话嘛。”
夏安栀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声音是令人安心的软调,“她其实也挺关心你的,只是没时间,你们两个之间的沟通也存在问题,互相理解才能好好沟通,等她醒了,我也得提醒提醒她,用正确的方式跟我们家阿湛沟通。”
“嗯。”盛湛看她像在哄小孩一样,终于忍不住露出这么些天第一个笑,“我们家栀栀真是又乖又善解人意。”
她总是能让他安心。
就在这时,里面病房里,突然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小湛?”
夏安栀能明显感觉到盛湛的身体一僵。
“阿姨醒了!”
她惊喜道。
盛湛点了下头,起身进病房。
盛书凝的醒来无疑稳定了“军心”。
但她头部遭受重创,身上也受了些伤,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差不多痊愈,即使这样,医生还是留她又观察几天,做了全身检查,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所幸已无大碍。
—
暑假过后,陆景辞要前往京都念大学,华大校风严格,再加上要军训一个月,所以开学比夏安栀他们高三生还早了几天。
京都离宁城挺远,乘飞机去。
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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