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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今天很苦恼。
想着请几桌酒席,能赚点份子钱。
结果不是这个有事那就是那个没时间。
尤其是看到中院摆得那几张小桌子,给了礼钱的人鼻子都气歪了。
我特么肚子都清空了,你就……
就这……
虽说礼钱就五毛一块的,全院二十几户人家要是都来,也的有个十几二十块,可你特么弄个酒席居然能办成这样。
抠的还真是让人无语。
天色渐晚,眼看院里人回家的差不多了。
闫埠贵看着礼簿正在发愁。
这时候西门凤走过来。
“闫老师,发什么愁呢?”
西门凤和闫埠贵是同事。
得知闫埠贵给儿子办酒席,主动给闫埠贵打了招呼。
说是等到他儿子结婚的时候去捧场。
闫埠贵给学校老师只要是认识的都发了请柬,还给班里学生也发了,甚至给校长发请柬的时候还搭上了五块钱。
意思是请校长光临,给自己捧捧场,有个面子。
直到太阳落山校长也没来。
孩子家长更是一个也没有。
闫埠贵都快绝望了,足以说明闫埠贵在学校的人缘有多差了。
直到西门凤出现。
可把闫埠贵激动坏了。
“西门老师,我快愁死了,置办了四桌,结果还坐不满。”
西门凤知道闫埠贵在学校的人缘不好,没想到在大院里的人缘也差的不行。
“闫老师,咱院里的管事大爷来不来?”
“要是管事大爷能来,人不就多了?”
西门凤瞅着闫埠贵的礼簿,上面了了几个人的名字。
“西门老师你不知道,我们院里管事大爷被街道撸了,本来还有一个姓刘的是二大爷,不过他现在和几个儿子在坐牢呢。”
“我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本来想着年前选举我当管事大爷的,但是街道说年根太忙,没工夫派人过来监督,只能到年后了。”
“奥,是这样啊。”
“哎,闫老师,我听说你们院里的陈峰同志在轧钢厂比较有名,你为什么不请他来呢?”
西门凤知道陈峰说了不来坐席,现在旁敲侧击的引导闫埠贵。
“哎,西门老师,你不知道,陈峰这个人在我们院里是个异类,他结婚都没给院里人说,还偷摸的在丈人家办了酒席。”
“哼,我们院里他看不上,故意不和大家有来往的。”
“这样的人你得亲自去请,陈峰这个人我看还是很热心的,你要是亲自去请,他应该能来。”
“……”闫埠贵。
“刚才陈峰进门的时候我已经说了,结果他一口就拒绝了,弄的我很没面子。”
“算了,他爱来不来,这样的人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闫埠贵摇着头,看样子对陈峰很不满。
话说到这,西门凤寻思找机会单独和陈峰接触的被闫埠贵给掐断了。
西门凤抬起身子,眼神里不断变幻,心道这事不能着急,既然闫埠贵这头不行,那只好从王丽玟身上打开缺口了。
陈峰和王丽玟吃饭的时候,中院也开了席。
四合院来吃席的前院有四家,中院易中海和傻柱和聋老太太在。
后院只有许大茂一个人。
算上闫埠贵一家子
四桌菜只坐了三桌人,把闫埠贵给气的火冒三丈干着急。
因为人家厨子是按桌收钱的,才不管你多少人。
闫埠贵一肚子气,吃席的也是一肚子气。
好么,一桌四个菜,只有一个肥肉片子还有点油水,其他不是土豆就是白菜,还都是凉的。
最后那一桌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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