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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色变!
这话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一是蛮夷兵偷了他们的武器,二则是——朝廷有人叛变了!
鉴于眼下发生的种种,贺少将也不会天真到去相信第一种可能,多半是有人听信了蛮夷人的挑拨,带着兵反了。
再一想到士兵先前说的“佟大人”,贺少将心里立即就有了人选,他长叹一声,南湾县城怕是已经失守,里面的百姓也是多半丢了性命。
贺少将忍不住骂那姓佟的太监,还是陛下身边的人呢,果然不是个男人,少了那个东西,就成了个窝囊废,被蛮夷人一吓唬就叛变了,着实可恨!
“这姓佟的阉人简直就是个废物,朝廷都已经实施坚壁清野,他只需要守着城门,等蛮夷兵的粮草用完即可,可这个孬种,连个小小的城门都守不住,简直气煞我也!若是让我遇到这个阉人,我定剥了他的皮!”
贺少将恶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那个士兵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吱声,但有些将士还是谨慎再次问了他一些细节,士兵反复回答后,情绪愈发的慌张,身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他的脸色愈发苍白。
军师见他状况不太对,便不再为难他,让人带他下去治疗伤口。
相比于贺少将的冲动和愤怒,军师倒是平静得多。
他低头思考良久都未曾开口。
贺少将和关副将还有其他几名大将彼此议论一番,纷纷提议贺少将立刻带兵去讨伐那姓佟的,一定要将这样的叛国之徒五马分尸,并立刻奏明朝廷,让朝廷对姓佟的党羽进行清算和彻查。
贺少将固然生气,可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他看向了一直没有发表看法的军师,道:“军师对此,有何看法?”
军师沉吟良久才问了个大家都忽略的问题:“这姓佟的为何要反?”
这话让营帐内的众人都愣了下,关副将抢先道:“这还能为什么,不过是那阉人贪生怕死,这才叛变!只是苦了城里百姓了。”
其余的大将,有附和关副将的,也有不赞同的。
贺少将心里也察觉了一丝异样,抬手制止了关副将等人的谈论,而是看向军师:“那依军师灼见,这姓佟的阉人,为何会反呢?”
军师一边沉思,一边分析道:“我如今也不过是有些疑惑罢了,这佟公公本是圣上身边的红人,他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何必要这么做呢?况且他来南湾县时,身边也带了不少精锐,这些人个个都是训练有素,以一当十的,就算遭遇蛮夷人的偷袭,县城本来也有些兵力,不至于怕蛮夷人怕成这样。”
“正常男子自然不会怕成这般,可那阉人不过是个没种的,蛮夷人稍稍出现一丝优势,便吓得屁滚尿流。”关副将等人仍旧愤愤。
军师能够理解他们的不满和愤怒,却不能跟他们一样被情绪支配。
他只是看了贺少将一眼:“姓佟的虽然只是个阉人,可这些年他能在宫中立足,还能成为圣上身边的红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胆小怕事的?”
那些愤愤不平的大将也安静下来,他们只顾着指责佟公公叛国的不耻行径,却忽略了他本身的性格。
贺少将也渐渐回过神来,细细一想,这佟公公叛变一事,其中竟是诸多疑点。
此时,有人提出了异议:“莫不是方才那小兵太过害怕,看错了也未可知。或许对他们痛下杀手的,并非是佟公公的人?”
贺少将看他一眼:“倒也不是没可能,既如此,那便再问问其他士兵,一个人看错,不可能所有人都看错。”
他立即派人去问了其他士兵,除了几个重伤昏迷的外,其他能开口说话的,都证实了,先前那名士兵并未说谎,袭击他们的人,确实有一部分是朝廷的人。
还有一名士兵透露,许副将并没有死,而是被对方给抓住了,此人是许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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