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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结果林小麦的证词,还没看清内容,倒是被她一手毛笔字给惊到了,倒不是说林小麦写的有多好,毕竟她是弯腰在地上写的,字迹难免会有些扭曲,但整体来看,她的字算是中规中矩。
一个农家姑娘能把字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在柳大人眼里,她和那些目不识丁的平头百姓已经有所区别了,甚至勉强算得上“知书达理”的行列,这样的女孩子,真的会去做那等坑蒙拐骗之事吗?
待看完林小麦的证词,柳大人眉头便皱了起来,原告和被告的证词完全不一致是正常的,可柳大人先前是偏向于相信薛鞋匠夫妇的,毕竟他们的证词和证据也很完整,薛鞋匠身上的伤也验过了,的确是遭遇重击所致。
然而现在林小麦的证词也能自圆其说,可两份证词不可能都是真的,一定有一方是在说谎。
柳大人一拍惊堂木,看向堂下的顾其晟:“你就是顾其晟?”
顾其晟满头满脸都是一路上留下的尘土,先是得知自己和林小麦被冤枉,此刻又被迫跪在这里接受审问,心情自然好不到拿去,可柳大人的话,他不得不答,于是,只闷闷应了声:“是的。”
柳大人对他态度有所不满,但还是继续问道:“我问你,你们盘铺子的钱是如何得来的。”
顾其晟如实道:“我二人在山洞中躲避暴雨时,偶然遇到一条毒蛇,我将其杀了,后来,林小麦拿到镇上去卖,才得了二百两。”
这与林小麦的证词一致,柳大人又继续问了几个关键性问题,顾其晟都一一答了,他和林小麦的证词都没有太大出入,细节也都对得上。
最后,柳大人问道:“上月初六,你们各自都在做什么?可分别有认证?”
林小麦对日期不甚敏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是她和薛鞋匠夫妇签契书的前一天,她努力想了想,那天,似乎是林水桃上门来挑衅自己,还谎称被自己推下了河,最后,还是林小豆作证,才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林小麦神色为难,要是说了这件事的真正原因,那她和顾其晟之间便会显得“不清不楚”,这样对他们双方都不会。
边上,顾其晟已经老老实实把自己当天的行动轨迹说了一遍,无非就是上山打猎,又回家照顾有腰伤的爷爷。
轮到林小麦了,师爷又给她递过去一张纸,林小麦提笔写了和林水桃的矛盾,只是把林水桃警告自己的那番话,改为让林小麦不要老巴结村长家,不要妄想从她爷爷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这件事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只要柳大人去问,便能得到答案。
柳大人朝张捕头的方向看了一眼,对方立刻把村长也带了上来,幸好他觉得柳大人可能要问村长话,所以,留了个人带着村长慢慢往衙门赶,这会功夫恰好到了。
村长虽然大小算个芝麻绿豆官,可现下在他面前的才是正儿八经的官老爷,面对如此阵仗,村长不由战战兢兢。
等他小心翼翼行完礼后,听得柳大人问及孙女是否推过林小麦下河的事,顿时面皮涨红,连忙跪地叩头,称自己教导无方,才会教出这么刁蛮无礼的孙女。
不过,他还是强调,孙女不过是性子刁蛮了些,但绝对不敢害人,还谨慎询问,孙女应该和这件案子没有牵扯吧?
柳大人见他言辞恳切,便知此事为真,否则,林小麦不敢说有大半个村子的人知道这件事。
既然林小麦有人证能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那问题很可能出在顾其晟身上。新笔趣阁
“顾其晟,你说你在山上打猎可有人作证?”
顾其晟察觉不妙,可还是老实道:“我爷爷能为我作证。”
“你爷爷的很可能会包庇你,为你做假证,所以他的话不可信,还有别的人能为你作证吗?”
顾其晟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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