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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娘,你们真卖蛇胆了?哎呦,你一个妇道人家咋这么大胆呢?那可是蛇啊!会死人的!你咋就敢去抓呢?”
村民们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一个劲儿想从陈氏这打探些东西出来。
陈氏被磨得不耐烦,却碍于情面,拉不下脸轰人,只得讪笑:“也不是我捉的,是我家小麦……”
“哟!小麦抓的?!哎呦,这孩子真是胆子大,我听到有蛇都得躲三尺远,哪里还敢去抓哟!”
陈氏一时嘴快,不慎又给村民们透露了新的信息,引得村民们发出阵阵惊呼,看林小麦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眼看这她们要围过来,林小麦赶紧扭头跑开了。
村民们只得又继续围着陈氏,陈氏面色尴尬,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尽管她一再找借口,说自己还有活要干,那些人也不让她走。有胆大的还非得问林小麦的蛇是哪儿抓的?是什么品种?每回都能卖上好价钱么?那蛇毒不毒?用啥方法抓到的?
问的陈氏哑口无言,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从这以后,挖药材抓蛇能发财的消息便在青岩村传遍了,大家看到林小麦母女都要上来问两句,可林小麦不会说话,陈氏又一问三不知,大家伙见问不出什么,就只好偷偷跟着林小麦进山,弄得林小麦想进山找呛椒都不成。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也差不多该去找文大夫做针灸了,顺便她也要打听镇上有没有铺子出租,便偷偷绕去了镇上。
文大夫见她登门却没带呛椒,不满道:“怎么这次没带呛椒过来?难不成山上的呛椒都让你给摘完了?”
林小麦没说话,文大夫便当她是默认了,有些沮丧,还暗自嘀咕,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了,要是想吃岂不是得等到明年了?”
他照例给林小麦检查过后,便继续给她针灸。
与此同时,后院的某间厢房里。
柳世恒正大发雷霆:“你们都给本少爷出去,每天都让本少爷练习站立,都快折磨死我了!都给我滚!本少爷坐一辈子轮椅也挺好的,才不受这鸟罪!”
这下人可不是柳府的,才不会听他的话,也不畏惧他的怒火,只是不卑不亢道:“柳少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您看柳大人和柳夫人这么尽心尽力地给您找大夫,好不容易遇到我家老爷了,您这腿才有了治好的希望。您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这要是让柳大人和柳夫人知道,岂不是心寒死了?”
“心寒什么?你们不让我爹娘来看我,也不让我的贴身小厮来伺候,他们上哪知道去!”柳世恒越发窝火,他到这吴家宅子里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都快把这辈子吃的苦吃完了。
每天喝苦得要命的中药就算了,还得每天练习走路站立,那钻心的疼,好几次都险些让他昏死过去;除此之外,那该死的吴老头,还隔三差五地要给他针灸,更是疼得要命。
他堂堂一个县太爷公子,竟然被人折腾成这样,他想象便恨得牙痒痒!
都是他那个古板的爹,非得答应这老头无礼的要求,一点儿也不心疼他这个儿子!也只有她娘是真正关心他的,可惜现在他也见不到她娘,有苦也没处说。
下人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仍旧尽职尽责道:“少爷,咱们今天还没练习走路呢!来,我让人扶您起来!”
说着便要伸手去扶他。
柳世恒被这几个吴家下人压制了这么多天,早已对他们积怨已久,照着下人的狠狠拍了下,随后抓过桌上滚烫的茶水朝他扔了过去。
可那下人却是个练家子,在柳世恒出手的瞬间,便察觉了他的用意,出了刚开始那一下没有杀伤力的拍打没躲,那只飞过来的茶壶却被他敏捷地躲了过去。
“哗啦!”
碎掉的瓷片散了一地,茶水也溅的到处都是,将房间弄得狼藉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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