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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铁柱和村长对视一眼,又看看哭得凄惨的女儿,便同意了这个解决方案。
于是,林铁柱便套上牛车,载着林水桃和林小麦母女去了隔壁村。
这村子正是陈氏母女早上才来过的,好像叫峰头村。
林铁柱是个男子,偶尔在外走动时也会路过这村子,这里的人有好些他都认识,他也知道郎中家的地址,轻车熟路便驾着牛车直奔郎中家的院子。
虽说这牛车速度快,可他们过来时,天已经快要擦黑了。
到了那赤脚郎中家,他们家的女人正在烧火做饭,忽听得有人在外头喊:“李郎中可在家?我们是来瞧病的。”
李郎中的媳妇也习惯了,高声应和道:“在呢,你们直接进来吧。”
屋里的李郎中也听到了喊声,便走了出来,一看林铁柱背着个十二三岁的女娃进来,对方又一直哎呦哎呦喊疼,便问:“铁柱兄弟,原来是你,这是你家的娃?哪儿不舒服啊?”
林铁柱就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李郎中便替林水桃罢了脉,但从脉象上看林水桃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林水桃却一直喊疼,林小麦知道那只是淤青,并没有伤及骨头,不过现在林铁柱等人并不相信她,只能等李郎中给检查。
虽说李郎中已经五十多了,林水桃也才十几岁,在林小麦生活的年代,还是个孩子,可这个时代不同,林水桃的年纪已经可以说亲了。
也就是乡下人家,没有太多讲究,否则,就连让外男来给未出阁的女子瞧病都是要避讳的。
于是,李郎中便把他媳妇叫了进来,让她带着林水桃进了里屋,替她检查身体。
这李郎中的媳妇嫁给李郎中这么多年,也在李郎中有意的教授下,懂得些许看病的方法,有时有些妇人来看病,便由她看了,在转述给李郎中,倒也配合得挺好。这么多年,也没有说因为她的转述而开错药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李郎中的媳妇走了出来,如实告知李郎中:“里头那位小娘子腰部除了一些淤青,并没有什么大碍。”
林铁柱夫妻松了口气,林水桃却还是呜呜咽咽,说自己哪哪儿都疼。
李郎中便安慰道:“你回去敷几天药,好好歇息几天变成。”
陈氏和林小麦也如释重负,这诊金和药费,陈氏也抢在前面出了。事情到底是因林小麦而起,她理应负一部分责任。
知道女儿的伤没什么大碍后,林铁柱夫妻有些抱歉地对陈氏道:“对不住,我们这实在是担心孩子才会跑着一趟。”
这也算是解释了,不然,陈氏母女还以为他们就是想坑这点医药费呢。
陈氏表示理解:“这是应该的,水桃没事就好,要是真有个好歹,我和小麦心里都会不安的。”
正说着话,林小麦只觉腹中传来一阵疼痛,便扯了扯陈氏的衣袖,陈氏疑惑看了过来,她便伸手比划:““茅厕。”
陈氏见她急得不行,便悄悄把李郎中的媳妇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郎中媳妇便进了里屋,拿出一小把木棍,递给林小麦,又带着她朝外面茅厕的方向走去。
林小麦接过木棍时还愣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农村人上厕所是没有厕纸的,她穿过来这么久,却还是不习惯。平时都是拿不用的破布,用完之后再洗干净,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就这被陈氏知道了还直说她奢侈。
今天她出门在外,也不可能把破布随身带身上,便只能将就着用木棍了。
外面的天还没完全黑,林小麦也不好叫李郎中媳妇和陈氏在茅厕外等她,便让她们先回去了。
旱厕里蚊子多,林小麦不得不忍受它们的骚扰,蹲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腹中没那么痛了,便拿木棍擦了屁屁,随后赶紧提上裤子离开。
就在她往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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