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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妇人,还是找上了门。
隔天一大早,便来了。
尤里在何修远的安抚下,还是见了她。
“孩子,对不起。”
妇人一见她,便哭了,“孩子,我们对不起你,害你受苦了,是我们不对啊。”
对方在哭了,尤里就不哭了,她想,有什么好哭的呢,都过去了,不是嘛?
她好好的,还是跟何修远在一起了,还生了个可爱的孩子。
妇人说了很多,大概是情绪有些激动,语无伦次的,好在尤里还算平静,没听全,也听懂了。
她说,当年那副草稿不是他们流出去的,可能是被学生捡走的。
她说,他们闹离婚是因为那副作品得奖了,美术老师想借领奖这个机会出国深造,国外有机构同意接纳他们,而她顾及两边的家人都在云安不肯,两人分歧太大,闹了。
她说,他们会莫名消失,是因为美术老师背着她卷走了所有存款踏上了米国之旅,而她发现以后连夜跟了过去。
她说,他们在米国过的并不好,那副作品成为了美术老师的巅峰之作,自那以后,再也出色作品。机构见没有利用价值便遗弃了他们,可他们不愿也不敢回国,所以选择在国外苟活下来。
她说,美术老师前年查出患了肝癌,而在医药费高昂的米国,他们根本拿不出钱治疗,所以,直到死,老师都没进过医院。后来,她便带着老师的骨灰回来了。
真的,并不是多复杂的事情,就连当初画那副画一样,并不复杂,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毁了她的初中三年。
“你,还有别的事情嘛?”
尤里看着掩面哭泣的妇人,语气平平的问。
对方显然被她的冷淡打击到了,好一会才说,“没,没了,尤里同学,对不起。”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尤里想,算了吧,就这样了。
那场自杀,她也没死成,而她也等到了对方的“对不起”,足够了。
“尤里同学,校庆,校庆请你一定要出席。”妇人知道对方在赶自己走,可她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校庆?
尤里想到了那两张请帖,又想到了前些时候有些反常的何医生。
“看情况吧,不一定有时间。”
“请你一定出席。”
妇人说完,站起来又是一个90度鞠躬,过后,她恋恋不舍的道别离去。
尤里坐着没动,定定的发着呆。
何修远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手抓着她的。
“她找过妈,在收到请帖以前,也找过我,在收到请帖以后。”
“我本来是想带你出席9月的那场校庆,我想帮你,解开心结。”
“只是,我并不知道昨天下午会遇见她。”
本来想弄一个惊喜的,结果现在变成了惊吓,而且还把计划破坏的七零八落。
“何医生,我想生你的气。”她说。
何修远接,“我知道。”
“可是我在想要不要原谅他们,何医生,我不知道。”尤里趴进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
曾经,她最恨的时候,是恨不得他们死去的,因为他们毁了自己。可是,她也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还要那么轻易的答应。
“那就不原谅。”
他只是想让那个妇人在校庆上还他的呦呦一个清白,哪怕曾经的那些人中,有人还会有微词。可他不怕,事实就是事实,真相便是真相,就该澄清。
“那你说9月份,我们回来嘛?”
尤里扬起头看着他。
何修远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你想回来便回来。”不想回来,那他就找老师要一份校庆的视频,有些东西,他还是想让她看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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