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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将这事告诉娇妻,尤里却冷不丁的朝他心窝子插了一刀,小家伙说,“何医生,我怎么觉得小韵把你当寄托了啊。她和修齐两个是不是没联系过?”
看,谁说一孕傻三年的?
他家这个,可比他还精明,比他看的还透。
说完,尤里才发现自己说的有点直接,支支吾吾解释,“那个,兴许,小韵真的只是单纯想说给你听呢,你别多想哈。”
“晚了,我已经多想了。”
何修远伸手捏着她的鼻子,惩罚意味十足。
鼻子不会呼吸,尤里只好张嘴,粉唇亲启,露出白皙的牙床还有粉嫩的舌尖,何修远一想到连月来的克制,没忍住对她下嘴了。
“唔唔唔”不可以三个字还是被男人义无反顾的吃掉了。
只是接个吻而已,哪来的那么多不可以。
“何医生,你太阔怕了。”
过后,尤里摸着被亲肿的唇瓣,靠在他怀里小声指责。
“哦,这样,那你休息好了没,我想做点更阔怕的事。”
他说着,还学她说话,尤里不由自主红了脸,斜眼瞪他,“不许你乱来!”
“不乱来,我规矩的来。”
“.......”
就在尤里懵懵呆呆的情况下,何修远动作轻轻的抱着她躺了下去。
西式卧房内,床上的风景跟房内的风景一样,热情似火。
“呀!”
女人一阵娇滴滴的轻呼,何修远呼哧呼哧的吐了好几口粗气,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
“没,没事。”尤里不好意思说,她也有点想了。
水雾一样的杏眼迷离的看着他,何修远没忍住一嘴封口,边道,“老婆,再亲一会。”
也不知道那些老婆怀孕的男人是怎么过来的,他怎么就那么难呢。
简直是要命!
“唔唔唔....”
尤里无辜的眨着眼睛,后来,何修远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直接抬手捂着。
漫长而缠绵的亲吻结束,何修远一点都没觉得痛快,反而捂着眼睛躺在床上叹气。
“何医生,你怎么了?”
尤里小心翼翼的挪过去,还没靠近,男人已经抬手将她拥进怀里,他的嘴贴着她的耳垂,逗弄似的咬着。
“别,别咬呀!”
她娇滴滴的推拒,何修远却咬的更厉害了,直到整个耳垂红的滴血才松口。
“呦呦,他们说的满三个月可以行房事是骗人的!”他都不敢碰,好嘛!
他咬牙切齿,怀里的女人却笑的乐不可支,“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
“你当然好了!”
何修远对着她的耳垂又是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