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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慢慢说。”
他的回答带着满满的暖意,不急不躁,尤里安心不少,挣开手,拿起腿上的东西摊开来,递到他面前。
是一卷画,何修远只看了一部分便知道是什么了。
她摊开画卷的手有点抖,显然是紧张的,何修远连忙伸手握住,帮着她一起把画摊平。
“何医生,你还记得这副画嘛?”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这副差点要了她命的话,他怎么会不记得。只是她今天带画过来,是...
“何医生,11年了,你是除妈妈以外,第一个让我将那件事说出来的人。”
“呦呦....”
何修远想说什么,却被尤里适时制止了,“听我说。”
“好。”他点头。
尤里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事情其实很简单,美术老师需要一个模特,服装采用的是旗袍,你应该也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我穿的衣服里最多的就是它了,老师觉得我的气质很合适,便一直问我愿不愿意。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的,毕竟他说要露背。后来是师母,也就是美术老师他老婆跟我说老师很久没有这么有灵感了,而且正逢那会要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便央求我帮忙,还承诺作画时她会在场。”
“她当时也在场,换衣服、摆姿势都是她在弄,美术老师只是在我们做完前期这一切之后才进来的。师母一直在旁边陪着,美术老师画了多久,她便站在旁边陪了多久,最后看到老师手里的成品时,我是开心,是真的开心,我并不觉得画里的自己是放荡,而是美,真的美。”
“老师临摹了一副拿去参赛,将初稿给了我,也就是我手上这副。我本以为画完以后便没事了,却不想后面出了那样的事情,那个同学是从哪里拿到的画我不清楚,美术老师和师母闹离婚,为什么闹离婚,我也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只有我刚刚说的这些,你,你相信我嘛?”
来之前,她以为自己会很委屈,很义愤填膺的将这件事说给他听,却不想她很平静,平静的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何修远抬手抱紧她,满是怜惜,“傻丫头,是我不好。”他多后悔那个时候没能站在她面前挡着那些风雨。
“那个时候我本来都打算跟你表白了,却不想发生了那样的事。”尤里埋首在他胸口,一想到那封精心准备了好几个月却再也送不出去的情书,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潸然泪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别哭了。”
何修远抱着她,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发顶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