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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决定怎么摆放。
尤里是想帮忙的,可何修远不让,“呦呦,你坐着,不然我会乱。”
“那好吧。”
尤里乖巧的点头,盘腿坐在贵妃榻上陪着。
本意是收拾书房的,何修远看着她的画作,不自觉的就看入了神,一副画作他能看很久。
“你怎么了?”她应该没画什么不该画的东西吧。
何修远拿着一幅画走过来,“呦呦,这个男人是谁?”
他的呦呦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三观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呃…”
尤里凑过去看了一眼,尴尬了。
“这,这个…”
“呦呦,你喜欢画这些?”他说着,随手又抽了一沓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的画像递过来。
“不不不。”
尤里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的妈啊,这些应该是以前读书时画的了吧,她都没印象了。
“那这些男人是谁?”
他知道学画画的会画一些人体模特,可是这画里的男人,不太像模特。
唔…好像有点酸。
尤里隐隐觉得何医生应该是吃醋了,可年代久远的东西,她真的记不起来了。
“唔…何医生,我不记得了。真的,我发誓。”
“……”
这个解释,他一点都不满意。何修远绷着脸,转身继续收拾去了,尤里不敢坐了,心虚的跟在他身后,每见他看一个东西超过一分钟,她就拼命的绞尽脑汁开始想那玩意是咋来的,然后结结巴巴,坑坑洼洼的解释。
但是,古人有言,在事实面前,所有滴解释都是苍白滴。
收拾个书房,收拾出了一肚子的怨气,何修远罢工了。..
“呦呦,我累了,先下去洗澡。”
“啊?”
尤里站在一片狼藉的书房里,傻眼了。
何修远不解释,转身出了书房,下了楼。
尤里在书房转了一圈,万分肯定,何医生这是吃醋了啊,且吃的又猛又急。可是,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啊,而是还只是画而已。她都没说她以前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呢。
唔…事大发了。
何修远洗完澡出了浴室,尤里格外殷勤的凑上去,“何医生,你衣服没洗吧?我帮你洗好不好?”
“你会?”
何修远挑眉。
“肯定…会啊。”尤里本来还挺有底气的,可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后,萎了。
“哦,那你洗吧,我先上去睡觉了。”
“上,上去?”尤里结巴了。
何修远点头,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想法,抬脚上了楼,尤里瞪大眼睛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妈妈呀,她不会是要跟何医生同床而眠了吧。
这样很恐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