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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才松开。
想起被泡在酒缸子里的舞姬,苏九卿眼中溢满了同情。
“你可知道那被泡在酒缸里的舞姬此刻在哪里?”
裴若点点头,带着她从窗户翻越出去,走过长长的走廊,跨过一座桥,太子府后院中。
推开一扇房门,房屋中间赫然放着那个浸泡着舞姬的大酒缸子。
那可怜的舞姬惊恐万状的瞪大了眼睛,双手还保持着向上攀爬的姿势。
裴若揽着苏九卿纤细的腰肢,柔声安慰。
“不必自责,就算当时你不动手,她也难逃一死。”
苏九卿眸色冷寂,声音仿佛夜色中的露珠般清凉。
“人各有命,但愿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脑海里浮出舞姬临死前那绝望惊恐的眼神,苏九卿心中还是涌出细细密密的自责。
“裴若,我会杀了君辰时。”
裴若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
“好,我帮你。”
两人在酒缸子面前站了一会儿,东方显出鱼肚白,苏九卿看向裴若。
“一会儿君辰时就该醒了,我得在他醒来之前回去。”
裴若拉着她的手,满眼担忧。
“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苏九卿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回到房间,床上的君辰时还在沉睡。
看着君辰时薄情寡义的模样,想起惨死在他手上的无辜之人,苏九卿恨不得现在就一剑刺进他心窝。
但是不行,若是君辰时死了,离弱和离樾的死因便永远是个谜,离皇对楚皇的隔阂便会一直存在。
不多时,君辰时眼眸微动,似乎要醒了,苏九卿忙收敛了周身杀意。.
看到君辰时从床上坐起,苏九卿上前一步。
“殿下,你醒了?”
疑惑的将苏九卿上下打量一番,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君辰时摸了摸额头。
“昨夜是你伺候本殿吗?”
“是的,殿下。”
君辰时眼里疑惑更甚了,他分明记得昨夜与他缠绵的是个美貌的舞姬,但眼前的丫鬟确实其貌不扬。
想必是昨夜喝多了酒的缘故,君辰时并未多想,从床上站起身来。
“替本殿宽衣吧。”
苏九卿站着不动。
“殿下,我是个粗人,这些活儿还是让其他宫女来吧。”
说完也不管君辰时是否同意,便朝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对守在外面的宫女吩咐。
“殿下醒了,你们进来吧。”
在宫女们忙着给君辰时穿衣的时候,苏九卿便面色平静的站在一旁。
君辰时看着她,狭长的眼眸眯起。
“你和别的女人确实不一样,别的女人承了恩宠便将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你倒是宠辱不惊。”
说着将一锭金子丢给苏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