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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喝了一口,看着观音婢笑道,“对于你我来说,今天相当于洞房花烛,娘子却要他的郎君隔案而坐,喝这寡淡无味的酪浆,实在是有些大煞风景。”
在烛光的映照下,观音婢沉静而坐,则显得端庄秀丽,微笑着不理会李世民。
李世民见观音婢不说话,他干脆下了罗汉床,坐到观音婢的身边,搂着她的腰肢,贴在她耳边说道,“我觉得有话还是到那边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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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世民将观音婢轻轻抱起,转身走向床榻边,又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他跪坐在榻边帮观音婢脱去短襦,伸手探到腰间笨拙地解下她的裙裾,露出里面的内衣。观音婢坐着不动,任李世民摆布自己。
帮观音婢忙完,李世民放下帷帐,也身着内衣坐靠在观音婢身旁,拉开一袭薄衿为两人盖上,他抬起右臂揽住观音婢,让她枕靠着自己的右肩,贴着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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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侧过脸嗅观音婢柔柔的发香,两人依偎在一起软语相诉,喃喃低语。
那醉人的气息,让两人在恍惚之中迷失,李世民将观音婢拥得更紧,那指端的温柔变身心灵的使者,在一对青梅竹马的璧人之间,传递着彼此的心意。
两人之间已没有距离,耳鬓厮磨,声息相闻,观音婢的意识开始模糊,如同身处奇幻迷境之中,李世民俯身将自己温热的唇印在观音婢的樱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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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未曾有过夫妻之事的爱侣,初次步入人生中一个全新的境界,陡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不知如何表达彼此的情意。那种尴尬而又有些慌乱的场景,不禁让人想起宋朝女词人李清照的《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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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年,李世民和观音婢终于迈入人生中一段新的历程。
第二日,经过精心妆扮的观音婢,显得愈发光彩照人,如出水的芙蓉刚刚绽放,似娇还羞,清婉旖旎。
李世民看着妆台前观音婢那娴静端庄模样,再想一想昨晚她的绮迷缠绵,他轻轻地走到观音婢身后,附在她耳边带着坏坏的笑说道,“昨晚的阿婢比现在还美。”
观音婢的脸顿时一阵绯红,娇嗔道,“再瞎说,不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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