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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钱想得很对。
就是因为这件事很严重,所以解语臣和齐宣确实是在天天讨论。
两人出门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营地还很诧异。
“我们不是在等消息吗?营地里的人都干什么去了?都去钻小树林了?”齐宣左右环视了一下有点茫然。
解语臣听到他的话又手痒想抽他,这人,怎么这么嘴欠。
他往边儿上看了看只微微一思忖就知道了原因,大钱真的是过分担心了,他俩又不是动物,也不至于在人这么多的营地里就情难自禁。
就算有什么小心思,去林子里就好了。
呸!都怪齐宣老提什么小树林。
齐宣其实有点懊悔,看解语臣第二天的状况,显然是体验并不好。
他们两人都笨手笨脚,尤其是齐宣因为压抑了太久,大概是有点狠,伤到了解语臣。
于是齐宣除了偶尔的亲密,其余时间就算坐在帐篷里,也坚决离解语臣5米以上。
知髓知味之后,忍耐比以前困难了很多。
“花儿爷,那边有消息了。”大钱拿到传真远远的朝这边看了一眼才敢过来打扰。
无邪倒是知道这两人什么状况。
但就因为知道又没处说,所以憋的难受,不到一天就造完了带的烟,让伙计给自己又带了一条回来。
这里的烟没有他平常喜欢的那种,味道极淡,简直像是女士烟,所以他造的更快。
好烦,连个能八卦的对象都没,他有点想胖子了。
或者小哥也可以,虽然不跟他聊,但是作为倾诉的树洞倒是很合格。
无邪呆在帐篷里都被烟熏入味了,齐宣把他拽出来的下一秒就扔进了洗澡那间帐篷。
“无邪失恋了?”齐宣疑虑的看了眼解语臣,“不然为什么这么颓废?”
解语臣正想顺手去抽棍子才想起来自己没带,于是抱着手臂睨了齐宣一眼,“你又把这事儿跟我联系上了?”
“没有没有,哪儿敢啊,你那家法又不是开玩笑的。”齐宣尬笑了一下立刻回帐篷收拾东西。
无邪的醋他是不会再吃了。硌牙。
家法?
解语臣捏了捏手指想起了一边的大钱。
大钱目不斜视,满脑子都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次再上去的时候,他们还带上了那头肉猪。
鬼知道这猪这几天是怎么养的,硬生生瘦了一圈,眼里还全是惊恐。
齐宣之前一直没怎么关注过他们即将用到的血液来源,这会儿才上去盯着它的眼睛,
“眼睛还挺圆,就是吓傻了,你那些手下没学过母猪的产后护理?”
???
解语臣一脸懵,“什么?”
“这是头母猪,刚下完崽儿,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真舍得卖。”
齐宣伸手去摸了摸猪的肚子。“啧,怪不得呢,估计没多久好活了,还好我们两天就上来了。”
无邪看了看齐宣,看了看猪。
只觉得齐宣看猪的眼神分外温柔。
“那个,齐爷学过?”
齐宣站起身来擦了擦手,“算是触类旁通。”
没人规定过猪不能变异,所以他还真的了解过一点。
解语臣盯着他的动作看了看,只觉得和瞎子有一点微妙的重合。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会一点。
“这里进出不太方便,之前大钱已经派人在里面搭了一条简易的通道,所以这只猪,齐爷背进去?”
大钱倒是真的派人做了点儿正事,也不算是为了躲这两位爷就乱派活儿。
那营地里面的人这几天都在往上面送板子,上来的两个伙计穿好了防护服在罐子上面搭架子做了一层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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