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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沈殊没有再质问下去，而是伸手拍了拍慕暖的后背，低声说：“先去套话吧，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在这种时候把人彻底得罪没有任何好处，等把想知道的内容都问出来后，再翻脸也来得及。
沈殊做事一贯只看结果，确认程钰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危险人物后，瞬间和颜悦色起来。
程钰发现他态度上的转变，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已经把他骗了过去。
慕暖得到了沈殊的暗示后，却扔在犹豫，等沈殊再次拍了拍她，她才磨磨蹭蹭的走回桌前。
她能留下的东西实在太少，能证明她与程锦曾经的交集的东西，似乎只有那几张照片。
坐下后翻找许久，她也没能再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后，她起身朝侧卧走去，从柜子底翻出一大堆东西。
这是她之前找出来的证据。
她有把证据四处藏匿的习惯，所以才能在多年后，拿出这些东西。
但因为年代久远，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用。
这里的内容沈殊早就看过，也根据上面找出的疑点去调查过，但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么多年过去，就算在当时真的留下不少痕迹，也该被岁月冲淡，磨平了。
她把这些证据递给程钰，等他粗略看完后，就说：“当初导致程锦去世的肇事者绝对不是入狱的那一个。”
“哦。”程钰刚想说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想到慕暖对他哥的感情不一般。
为了博取她的好感，现在他就算是演，也应该演的重视这件事。
“但是那个人已经被抓起来好几年了。”他声音仍旧温吞，“真的不是他吗？我一直以为是他的。”
“如果真凶一直逍遥法外，我哥他这些年不就死不瞑目了吗？”
这句话直接戳到了慕暖的伤心处，她皱起眉，满脸伤感。
这些年她连自救都做不到，哪里有精力去调查这些事情。
现在终于有了时间，她却已经查不出当年的人。
“我会……竭尽全力，找到他的。”她低声说，“但是我一直没有把人调查出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是程锦的家人，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给我几个方向就好，我努力去调查。”
“这我哪能……”程钰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装作情深意切地说，“那时候我年纪还小，确实不清楚这些事情，不过姐姐要是想调查这件事，我肯定全力配合你。”
“我可以去找爸妈问问。”
慕暖连连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事情说定，沈殊不给他改口的机会，直接说：“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打个电话问一下吧，早点把人找出来，也能让你哥哥早点瞑目。”
这对于程钰来说只是件小事，他没再推辞，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为了让慕暖相信自己，他直接选了外放。
电话接通，他寒暄几句后，就询问：“爸，你还记得我哥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提起那个死人了？”
程钰咳嗽几声，才说：“我就是想问下关于他的事情，我最近听人说，当初被抓进去的并不是真正的凶手，撞死我哥的另有其人。”
没等程钰把话说完，程父就冷声打断他的话：“你听谁说的？”
“当年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钱给到位，事情也揭了过去。”他再次询问，“谁跟你说的这些话？最近有谁找上了你。”
程钰满脸错愕，他想要挂断电话，慕暖却把手机抢了过来。
她关掉话筒后，听到对面接着说：“是不是个和你哥年龄相近的女人？”
没等到任何回答，他就以为程钰是默认了，接着说：“还真是阴魂不散，早知道她还想着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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