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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她信口雌黄？”
“挺可爱的。”沈殊笑了笑，“她说的话算数，所以你请回吧，如果想要沈氏收手，你可以尝试说服我爸，但不要在我这里打歪主意了。”
他似乎回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收敛起笑意后，低声感叹：“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你最好滚远点去想别的办法，别从我身上费精力。”
毕竟上一个意图讨好他来获利的李家，现在已经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了。
李蔓进了监狱，李家事业多次受挫，现在他们忙着挽救颓态，却只能抱着家业眼睁睁看着产业缩水。
想到他们打算送给自己的那个和慕暖长得很像的女人，他略带厌弃地说：“一群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
那个女人后来怎样了？
沈殊没再关注过。
但应该是回去接着做那些生意，或好或坏，都是自己选的路。
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林森远却不知道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他脸色阴沉不定，站在他们面前想了许久，仍旧没有转身离去的意图。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刀片，夹在指缝中，冲着慕暖的脸挥了过去。
慕暖还沉溺于摆脱阴霾的神清气爽之中，根本没注意到林森远的举动。
倒是之前一直盯着慕暖的沈殊反应迅速，抬手把他拦了下来。
薄而锋锐的刀片划破沈殊的手背，血很快低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
按理来说在嘈杂的场所不应该听到滴落声，但慕暖就是听到了，而且听得非常清晰。
她惊讶的看向沈殊，随后才意识到林森远刚向自己动了手。
愣了半秒后，她尖叫出声，高喊：“杀人啦！”
他们处于角落，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直到慕暖这声尖叫，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保安匆匆赶来，钳制住了林森远。
除了已经染血的刀片之外，他们还从林森远身上找到了短刀和针管，以及一些不明用途的化学类物品。
众人从原本的不以为然，责备慕暖大惊小怪，变得花容失色，庆幸她反应及时。
任谁都看得出来林森远不怀好意，有备而来。
大概是接连的挫折让他有了轻生的念头，想要拉人当垫背吧。
林森远见惯了各种阴私的事情，不会认为沈氏真的会因为他服软就放过他一面。
所以他这次来，本就是打算拖人垫背，一起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