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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沈殊，慕暖绝对不会去治疗胃病，不会早早摆脱林家那个地狱，不会和林夏分道扬镳。
如果不是他，她应该以一种更决绝的方式，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去面对林燎和他的父母，以及那些在她的遗产上寄生的人。
接着明媚的冬日暖阳，她歪着头，仔细注视着沈殊，再次询问：“所以，你可以吻我了吗？”
沈殊反而有些犹豫：“我记得你很抗拒我的亲近。”
“应激反应而已。”她红着脸，移开视线，“我喜欢你靠近我。”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沈殊捂住她的眼睛，低头吻了下来。.
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炙热的触感落到她嘴唇上，慕暖掰开他的手，紧紧盯着他。
沈殊被她看的心底发毛，把人松开后，轻声说：“我先去看看蔺津中午都做什么。”
慕暖注视着他的背影，低声说：“那本日记，我早就没有了。”
他有些惊讶，回头看向她：“嗯？”
“被雨淋湿了，抢救不回来。”
泡在泥水里许久，最后又和她的呕吐物混在了一起。
等她出院回去时，已经只剩满屋狼藉，什么美好的回忆都没有留下来。
“我知道失去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留作缅怀只能感动自己。”慕暖轻声说，“我明白，我一切都明白。”
只是当初她活的太苦，只能努力自己去寻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你再给我点时间，我……”
“行，知道了，不用向我解释这么多。”沈殊折返回来，停在她面前伸手揉起她的脑袋，“你有这份心就行，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
“我去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折腾半天，你也该饿了。”
沈殊交代完这句后，再次迈步，这回真的离开了房间。
等关上房门后，他松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啊。”
慕暖敢和他坦白那些往事，但他却不敢说出自己当初利用她的实情。
没有直接去见蔺津，他走到拐角处，给Abner打去电话，询问他现在网上的风向把控的如何。
已经过去这么久，在种种劲爆消息接连出现的网络时代，慕暖那些没头没尾的事情，早被人抛之脑后。
Abner说完现况，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但是这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他只是暂时消停下去了而已，如果一直这样拖着，等下次他再放出点新料，慕小姐很容易就会再次暴露在大众视野里，然后被谩骂。”
“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就按照之前订下的洗白计划来，很轻松的，只需要慕暖露面说几句话，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们。”
“不需要了。”沈殊不希望慕暖再暴露到人前，而且确实没必要了，毕竟，“在背后搞鬼的人是林夏，他十年八载不可能再出来碍眼。”
“除他之外，也没人对慕暖那么了解，能拿出那些琐碎的细节作为证据了。”
如果林家想故技重施，能拿出的只有他们对慕暖做的种种事情，到时候最难堪的反而是他们。
在Abner的惊愕中，他叹息着说：“我也是今天才确定这件事。”
谁能想到林夏从那时候，就开始背刺慕暖了？
在网上兴起波浪的部分水军和当初只转载、提供流量的那一小波人是同一IP。
而且各种透露出来的，本不该为外人知晓的事情，处处都在表露他的身份。
当时慕暖还没和他分道扬镳，他们的关系甚至比他和慕暖要亲密许多。
所以沈殊真的没怀疑过林夏，反而怀疑起林家其他人，甚至一直记恨慕暖，现在已经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关押起来的李蔓，都在他的怀疑名单里。
唯独林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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