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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燎的提醒下,慕暖才想起自己已经不用在他面前演戏。
自己的真实模样,他应该早就从林夫人口中听到了。
视线停留在他胸口处打转,似乎想透过层层衣服,看到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她曾经有次心情极差,抱着同死的念头把刀捅了进去。
可惜林燎福大命大,侥幸活下来了。
那之后,林夫人气急败坏的也给她捅了一刀。
她同样活了下来,同样留下了一道疤。
这就是她胸口处那道疤痕的来源。
头次不用在他面前演戏,她下意识表露出自己的牙尖嘴利:“嗯,滋养的不错。”
“不过这些都和你没关系吧?这个时候,监狱应该已经晚休了?”
慕暖不清楚监狱里的作息,胡诌一句后,接着说:“不过你出来的正好,等下周一民政局开门,我们去办个离婚手续吧。”
哪怕明知道自己这些话都是在激怒林燎,她却还是想说,毕竟这样真的很爽。
就算下一刻就要被杀,她也想在临死前嚣张一下。
“和我离婚?你想得到是挺美。”林燎阴恻恻说完这句,就对她动起手来。
把人按在地上打了顿后,他就把慕暖绑起来,扔进自己的车里。
公司地下车库进出都需要员工证明,按理来说林燎应该不能进来的。
也是因此,慕暖才敢自己过来。
被扔上车,看到林夏的时候,她才明白林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林夏也不是这里的就职员工,但他一直都在关注自己,想混进来轻而易举。
脸上挨了巴掌,一侧已经高高肿起,但林燎没把她的嘴堵上,所以她现在还能说话。
“林夏?”她眉头紧皱,嗤笑着说,“你们这是打算同流合污了?”
林夏坐在驾驶位充当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被捆住的慕暖,还有贴着她坐下,脸色漆黑如墨的林燎。
他收回视线,毫不在意地对她说:“表嫂,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和我们是一家人,这些都是家事,怎么能算得上是同流合污呢?”
恶心。
慕暖不知道林夏到底是自愿,被逼迫,还是权衡后选择暂时委曲求全。
但想起他不久前对自己的提醒,她终究还是没说出那些挑拨他与林燎的话。
她只是想着已经掉在地上的斜挎包,以及里面应该还没挂断通话的手机,猜想这次沈殊能不能找到自己。
像是坠江那次,把自己从冰冷的江水里打捞起来。
如果没能及时出现,那她大概也不会死?
只是可能经历些比较糟糕的事情。
慕暖以为自己早就对那些事情麻木至极,却没想到如今回想起来,还是会恶心反胃,浑身抗拒。
原来只要见识过世间一丁点美好之处,她就找不回当初那种麻木无所谓的心境了。
除了脸上的伤,刚才被林燎一把推到地上,又用力踹了几次,她的小腹,胯骨,以及脚踝都受了伤,身上几乎找不出一块不痛的地方。
身上传来的痛意时刻把她从虚幻的设想中拉回现实,感受着车辆的颠簸,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到达目的地。
下车时慕暖打量几眼附近的景象,却只能看出这里肆意生长的杂草,完全没办法猜测出她现在的所在。
原以为他们会直接把自己带回林家,没想到居然来了这里。
不会是打算杀人毁尸吧?
虽然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林燎这辈子都没办法从监狱里出来了。
但他违法乱纪的事情做过太多,如果每一件都浮出水面,被判处死刑都是罪有应得。
所以,他一时冲动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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