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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沈殊不太明白慕暖的话，他又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吗？
还是说她反射弧太长，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后知后觉开始生气？
虽然有点心虚，但他还是向她承诺：“我以后肯定会多加注意，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说了几句后，慕暖开始头疼，也懒得再和他绕圈子：“我坠河后的样子很丑吗？你为什么在我住院期间从不看我？”
沈殊愣了一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在他的记忆里，那段时间他们明明每天都相见。
只是慕暖躺在病床上，从不会睁开眼，也不会回应他的碎碎念。
她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泛红的眼眶，不再出声质问。
缓和了自己的情绪后，她才再次开口：“就算没有新欢，你对我应该也有些腻味了吧？昨晚的事情完全是场意外，你不用对我有任何补偿心理，我也不会挟恩图报。”
虽然昨晚的经历对她来说不算愉快，但他们之间确实太过熟悉，哪怕最后，她也没生出多少抵抗情绪。
她叹了口气：“沈殊，你不用装成这副模样来讨好我，我身上真的没什么能被你贪图的。”
沈殊往常纵然对她体贴入微，却也不会折损自己的颜面。
什么帮她挡酒，不问缘由的直接向她道歉，都不像是沈殊会做出来的事情。
沈殊在沉默中抓住她的手腕，不言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她。
慕暖被他盯得心慌，却没有退让，反而重申自己刚才的话：“真的很不像你，怪不自在的。”
“在你看来，我应该怎么做？”
她想了想：“至少不该在我睡下的时候穿戴整齐，待在外面。”
醒来时没感受到沈殊的存在，她还以为这家伙扔下自己去上班了。
结果没上班，也没留在她身边，而是一个人坐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
“……这不是怕你见到我生气嘛？”
他当然想抱着慕暖再睡一会儿，如果是慕暖和自己提出分手之前，他早上起来后还能再做点别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刚做了让慕暖不喜的事情，当然得注意点分寸。
“不会生气。”
实际上今早醒来没见到他，反而觉得空落落的。
但是她从不打算说这种话，所以只是低声向他解释：“昨晚是我先主动的，所以不会怪你。”
“但现在我该走了，你再拦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沈殊知道自己是真的拦不住她，确认她的感冒不算严重后，把药都装好，然后翻出件自己的短款冬装递给她：“家里确实没合适的衣服，你先穿我的吧。”
等慕暖穿好外套，他拎着药袋走到她身边：“你接下来要去哪？我送你。”
“我……”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沈殊就接着说：“天寒地冻，你自己回去万一被冻的感冒加重怎么办？”
慕暖说不出反驳的话，但跟在沈殊身后坐上车，却始终说不出要去的地方。
沈殊催了几次后有些不耐烦：“我直接送你回你的住所？还是之前的地方？”
“不用了。”她小声说，“我最近不住在那里。”
他接着询问：“那你住在哪？”还没找好住所。
慕暖哪敢把实情告诉他，只能说：“你先把我送去公司吧，有文件落在那里，我得去取。”
“好。”
沈殊开车的路上，慕暖在手机里翻找出简时的联系方式，急忙询问他有没有帮自己找到住所。
消息发出去过了十多分钟，简时才回复她：“铭盛有套别墅，房主有事急于出售，目前已经挂牌了，现在竞拍到一千三，我已经把大概介绍发给你了，你看看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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