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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殊不知道慕暖为什么突然询问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当然不是。”
难得慕暖主动开口,他就多说了几句:“像是梁茹那样的人始终是特例。”
慕暖嗤笑一声:“因为女人不适合经商?”
“我觉得是因为主场优势和偏见,没人愿意被瓜分利益。”沈殊轻声说,“才能没有性别。”
她笑里满是冷意:“是吗?”
偏见是横跨在人前的一座大山,纵然费力千百倍,也难跨越。
当年那些亲戚就以她是个女人,不适合经商,也不适合继承家业为由,把本该属于她的公司拿去瓜分。
思绪停戈在昔年的谩骂之中,她叹息一声后:“是在会所谈的生意吗?”
沈殊面色有些差,冷声询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香水味。”
那种柔和的香味出现在沈殊身上太突出,只需在他身边,就能闻出不对。
慕暖笑的端庄:“谈生意嘛,我理解。只是没必要藏着掖着,那样大家都很累。”
“你为什么总是想把我往外推?”他声音更冷,“我说过了,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我一向说到做到,你不用胡思乱想。”
“那就算是没有吧。”她毫不在意的做出让步。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不用摆出一副迁就的模样,慕暖,这么做是会让你心安吗?”
他摸上慕暖的脸颊,弯腰凑到她耳畔:“又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如说给我听听,让我想想,该如何罚你。”
她勉强笑笑,低声说:“我最近都在医院,能做什么事情?”
“谁知道呢,我可不敢小瞧你。”
在她耳尖用力咬了一口,他声音越发低沉:“慕暖,别让自己太难堪。”
耳尖又酥又痒,慕暖忍不住揉了揉被他咬过的地方。
从床上起来后,她捂着自己动刀的地方,小声说:“手续都办完了吗?可以走了?”
“怎么又逃避。”沈殊叹了口气,“都完事了,行李也已经放到车上,走吧。”
把外套披到她身上后,他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去。
从医院出来后,深秋混着寒意的冷风直直吹了过来。
慕暖瑟缩片刻,下意识勾住了沈殊的指尖。
沈殊低头看向她:“冷?”
她看着被风吹到脚边的枯叶,没有说话。
沈殊解下围巾给她系上,低声说:“已经快入冬了,过两天带你去买衣服。”
慕暖收回视线,随口说:“不用这么麻烦。”
她只是惊觉自己已经住院很长时间,连季节都快要进行交替了。
刚下过雨的深秋自然很冷,但适应了室外的温度后,反而感觉身上的衣服太厚重,温暖的同时,免不得沉重。
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吧。
她快步跳下台阶,扭头询问:“车停到哪里了?”
沈殊看着她这副活蹦乱跳的模样,免不了皱眉制止:“消停点,你伤口刚拆线,别开裂了。”
“不至于。”她抓住他的手,再次询问,“车在哪?”
只一会儿的功夫,慕暖的手又变得冰凉。
他把这只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后,才缓步走下台阶,领着她朝室外停车场走去。
“小心为上,你也不希望自己再来医院吧?”
“哦。”慕暖声音渐小,“我知道了。”
住院这段时间,沈殊断断续续给她添置了不少东西,现在一股脑带走,那些东西把后备箱和车后座全都占领了。
慕暖拉开车门后看了几眼,只能默默坐到副驾驶位。
沈殊扭头打量她几眼,直接起身凑到她身前。
在慕暖惊讶且不情愿的表情下,他默默帮她系上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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