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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现遗憾情绪,她看向别处,轻声说:“那还挺可惜的。”
说完,她就起身往外走去。
沈殊在肩上重量减轻的那刻,就收敛的脸上的笑意。
他注视着慕暖的背影,沉声询问:“是要去和谁说这件事?”
慕暖回头,满脸迷惑的看向他:“说什么?”
“这次装的太不像了,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
他叹了口气,眼中带了些无奈:“你还真是养不熟啊。”
慕暖皱起眉,仔细打量着沈殊:“我没有。”
无力的辩解一句后,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所指的事情:“我只是想上趟厕所。”
难道还不许人有三急了?
他声音未变,却透着疏远的冷意:“嗯,避开我才能给别人打电话。还是之前那个人吗?又或者简时。”
慕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次真的是有理说不清。
她折返回去,把手机砸到桌上后,冷声说:“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我陪你去。”沈殊没有接过手机,而是起身搂住了她的腰。
被慕暖瞪了后,他随口说:“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真想把这件事外传,早晚会逮到时间,你想防备我,就不该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嗯,我知道。”他带着慕暖朝外走去,“我也知道你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太多人相信。”
“但我还是会心寒的,慕暖。”他在慕暖耳畔轻声叹息,“为什么不能只是我呢?”
慕暖沉默片刻后,接着强调:“我真的没想过把这件事和别人说。”
虽然她确实可能做出这种事,但她真的只是身体不适。
被沈殊半搂半抱的带出书房后,她把人推开,快步走进卫生间。
看到一抹红,她心头越发烦躁,翻找半天没找到卫生巾,手机又被扔在了书房,她只能抬高声音冲外喊:“沈殊?”
仍旧站在门口的沈殊及时回应:“怎么了?”
她有些尴尬,小声说:“你去我的行李箱找一下卫生巾。”
沈殊敲着门询问:“什么?”
她又重复一次,沈殊才听清,快步走去了卧室。
慕暖的行李箱堆放在角落,从回来后就一直摆放在那里,很少会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没被拿出多少。
沈殊打开行李箱,最先看到的是慕暖叠好的衣服。
一堆乱七八糟的药,还有那本看上去很有年头的日记本。
他打开行李箱时忘了先把它横放,不少东西都掉了出来。
那本日记恰巧在他脚边摊开。
他看着上面有些熟悉的字迹,还有字里行间毫不掩盖的情意,只觉得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