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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尴尬的笑着，低声说：“没有……”
沈殊仍旧皱着眉：“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擅长撒谎。”
慕暖头低的更低，似乎想埋进饭碗里。
她小声说：“我只是在想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乱糟糟的，我捋不清思绪。”
沈殊没信她这番话，却还是顺着她说下去：“你有什么好奇的可以直接来问我，没必要在心里乱想。”
慕暖确实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应付沈殊，但他说完这话，她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
想了半天，她试探地询问：“你这件事做得太坦荡，林燎和沈伯父都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了。这样真的没事吗？”
沈殊轻笑着说：“这是明谋。就算我做出这些事，他们也找不到对付我的办法，唯有忍着和退让这两种选择。”
他最喜欢那些人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却只能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了。
慕暖面上仍旧懵懂：“这样吗？”
她顺势问了不少事情，等沈殊心情转好，才顺势说想要回家。
计划远没有沈殊说的那么顺利。
有他提前对公关部通信，沈盛的丑闻确实没有多少传播量。
但沈盛下台之后，接任的并不是沈殊，而是一位已经在沈氏任职十年的老员工。
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只是摆在台上的傀儡，但沈董这种宁愿外人来充场面，也不愿意让沈殊上台的行为，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他这个儿子不受宠，永远不会被重用。
沈殊这次好像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从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的慕暖拿遥控关掉电视，蹑手蹑脚朝书房走去。
她扒在书房门上，偷瞄着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的沈殊。
沈殊停笔后看向她：“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慕暖推开门，缓缓朝他走去。
沈殊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皱眉询问：“这是怎么了？又被谁欺负了吗？”
“没有。”她低头看向书桌，沈殊写在纸上的文字似乎是意国语，她看不懂，只觉得字迹优美。
把视线从书桌上移到沈殊身上，回想着刚才电视里看到的简短新闻，她皱眉询问：“你知不知道……”
见她半天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沈殊忍不住询问：“知道什么？你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都可以直说。”
她小声说：“沈氏的新任CEO。”
沈殊推了下平光眼镜，轻笑着说：“李德？我知道他，他是我爸爸的忠实走狗，早在进公司前，先给他当了七八年的司机。”
见沈殊仍旧胸有成竹的模样，慕暖有些错愕：“你不难过吗？”
“难过什么？”
“沈董宁愿让他当总裁，也不愿意恢复你的职位。”回想着订婚宴后他们的对话，她不忿地说，“明明当时他已经和你说好了，他言而无信。”
沈殊笑了笑：“我们当初只说把沈盛撤下来，可没说会让我顶上去。”
他似乎有些无奈，低声叹息后，才说：“慕暖，沈家不止沈盛一个孩子。我知道你是在替我打抱不平，但……”
他笑了笑，才接着说：“你啊，还是长点脑子吧。”
慕暖愣在原地，脸上的不忿缓缓消失：“但我以为会是你的。”
“我可不想。”小声嘀咕完一句后，他把慕暖拽进自己怀里。
在她腰间摸索到深陷的腰窝，他指尖在上面打转。
等慕暖痒的缩进他怀里求饶，他贴到她耳边轻声笑着：“怎么？不满我没有坐回沈氏CEO的职位？你是不是又想去找别人了啊。”
他低头打量着慕暖弯曲的后背，眸色微沉：“想都别想。”
慕暖抓住他的手臂，小声说：“我没有，我只是替你觉得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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