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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又或者憎恨？”慕暖回想着他撞破自己和林夏抱在一起的场面时的表情，补充道，“恨不得杀了我。”
也确实想这么去做，不过就算林夏没站出来帮她，林夫人也会出来阻拦她。
她疏远地说：“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劳你费心。”
他想问的是林燎对她罚跪这件事的态度，但情况似乎更糟糕。
沈殊烦躁地质问她：“你说的会处理好，就是躺在医院病房病恹恹打针？我刚回来就看到你这幅狼狈的模样，怎么能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
慕暖不解的看着沈殊：“你逃得不是很得心应手吗？现在为什么又要来谴责我？”
“我没有……”沈殊刚想反驳，却意识到自己没头没尾的出国落在慕暖眼里，像极了逃避的举动。
他眉头紧拧，再说不出反驳的话。
慕暖脸上挤出一抹笑意：“沈先生，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有一句话想对你说了。”
沈殊仍旧一声不吭，只专注的看着她。
他似乎很擅长深情凝视别人，会给人生出一种自己已经是他心上人的错觉。
她声音轻快，似解脱般说：“承蒙厚爱，我们结束啦。”
愧疚什么的早就随着他的悄然离去烟消云散，现在见到沈殊，她毫无感触，只想早点撇清关系。
就像他醉后对自己说的那样，她是个会抛弃无用者，转而投入别人怀中的坏女人。
她笑弯了眉眼，似乎对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都不以为然，要满心欢喜的出现在其他人眼中。
沈殊压下自己心头浮现的这些杂念，勉强维持平静对她说：“我在国外有一家公司，前段时间刚上市，我回去主持大局。”
她认真地说：“我没有怪罪你，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反正只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她还有很长的生命，可以去想别的办法。
慕暖认真地想要说服沈殊：“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不算太大，除了林家之外，大多数人会把这件事当成一段不算严重的风韵往事，甚至有人会觉得你太有魅力。”
世人总爱苛责女人，何况沈殊只是偷情，又不是出轨。
慕暖这话太凉薄，却也是实情。
“至于剩下的，大家都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也算两清？”
沈殊沉默许久，才艰难的开口：“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的。”
她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沈先生来者不拒。”
想到最近被ner搞的那些派对，他皱眉说：“倒也不算来者不拒。”
“随你。”慕暖好脾气地说，“那就算我有本事。”
沈殊突然想起了橱柜里包装精致的糖果，很漂亮，却又不好吃。
就像是慕暖，空有一副皮囊，性格却……
也不能说不好吧，只能说没有心。
他抬手抹去她颈窝仍旧蓄着的那几滴睡，低声说：“你身上的浴袍是我的。”
慕暖皱了下眉：“那我换一件。”
“家里的衣服都是我买的，照你这种说法，难道你要光着出去？”他态度温和地说，“温馨提示，你来的时候也是穿的我的衣服。”
“我记得我也买……”
慕暖刚想反驳，却又想起自己离开的时候，确实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
这里不可能找到属于她的任何痕迹。
沈殊突然觉得那种画面也不错，不再强求：“你要是诚心想走，我也不拦你。”
“那我能跟你买一套衣服吗？或者这件浴袍也可以。”
反正黑灯瞎火的，大家都知道沈殊已经出国，没人会在门口堵人。
他笑吟吟地拒绝：“不行。”
慕暖在浴室里调整好的情绪再也维持不下去，她冷着脸询问：“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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