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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禁欲太久，沈殊再次开荤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整日黏在慕暖身边。
慕暖觉得无福消受这份热情，毕竟整天腰酸腿软的滋味不好受。
这段时间沈殊太粘人，她连和别人联系的时间都不剩多少。
每天除了询问几句林家的情况外，她对外界大多事情都不关心了。
她甚至记不清于灵是从哪天开始，不再给她发那些威胁消息。
今天沈殊难得出门。
她颤巍巍从床上爬起来，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沈殊扔到地上的手机。
她看着99+的未读消息提醒，心想这是谁又发疯了吗？
解锁手机后，上面是一堆“好友”的盘问与嘲讽。
慕暖挑一个话比较多的对话框点进去，上划后，她看到了一张照片。
指尖停在照片上男人宽广的后背上，她看着自己眼神迷离，被人肆意亲吻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这是……那天买醉时发生的事情吗？
照片是谁拍下来的，简时？又或者之前路过的人。
慕暖不敢确定，但她感觉自己这次好像是真的要完了。
她用发颤的手在联系人里翻出沈殊，对面却又是让她倍感熟悉的无法接听。
在忙音中等候许久，她默默给简时打去电话。
简时颇为惊讶的调侃：“慕小姐怎么有空联系我？”
慕暖声音颤抖，仍旧没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那张照片，是不是你拍下来的？”
“什么照片？”简时有些困惑，“你现在的声音听上去情绪不稳，深呼吸，不要着急，慢慢说。是有谁发什么东西威胁你了吗？”
慕暖低声说：“没什么，我打错电话了。”
“等会儿，先别挂电话。”
他急忙说：“我正好忙完手头的事，现在人在外面，你在哪，我去找你。”
慕暖冷声说：“不用了，谢谢好意。”
她挂断电话，再次尝试联系沈殊，仍旧是漫长的无人接听。
电话自动挂断后，她看到了来自简时的未接来电。
以及最近联系越发少的那个人的来电。
她唉声叹气地拨打回去后，对面冷声质问：“那张照片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是提醒过你出门时要多加注意，不要被人抓到证据吗？”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说：“我提醒过你很多次。”
慕暖低声说：“我一直记得这件事，但那天……”
“你喝醉了，你意识不清醒，又或者沈殊对你用强？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烦躁地说：“这件事我没法帮你收拾烂摊子。慕暖，我需要的是一个同谋，并肩而行的合伙人，而不是一味让我去收拾烂摊子的小女孩。”
那天她也没想到沈殊会撞见他，更没想到居然有人拍下了照片。
但就像他说的，事已至此，说这些事都没用了，倒不如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抱歉。”
她似乎真的很不称职。
这通电话让慕暖冷静下来，得以沉着思考这件事，在翻看他们的消息时，找出各种零碎的信息。
她给一个人打去电话，直白地询问：“那张照片是于灵扬出去的？”
这人属于是典型的大嘴巴，从未想过帮于灵隐瞒：“是啊，所以这事是真的吗？你和沈殊搞到了一起？”
“多谢告知。”
慕暖挂断了电话。
把于灵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她约人在咖啡厅要见上一面。
戴好帽子口罩，慕暖打车赶去后，在咖啡厅等了许久，才等来姗姗来迟的于灵。
她穿着最新款的红底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响声，趾高气昂朝着慕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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